随给李铁嘴上了一个新杯子,然后到了一杯香槟道:“青山啊,消消气,不就是一场输赢嘛,你的香槟和我的香槟都一样!”
台下上来两个保安,将那黑大个抬了下去,我估摸着一定是找个僻静的地埋了!
我已经彻底被眼前发生的一切震惊了,原来,人命在这些人的眼里不过是一场游戏。这是我从村子里长大一辈子都不会想到的事情,残忍能带来荣誉,弱肉只能被强食。
“卜爷,小文,你们说这个泰国拳师的弱点在哪?”牛奋看着台上面无表情的拳师道!
“头顶!”我和巩雅文不约而同道!
巩雅文看了看我,笑道:“行啊,一个不会打架的小中医竟然还能看出来门道!”
我懒得在牛奋面前和她争一时长短,毕竟好男不和女斗。
巩雅文见我不开口,便对牛奋道:“这泰国拳师应该是练过童子功,皮肉硬的很,而且动作敏捷,要想一招取胜不太容易!不过要是能一击命中卤门穴,他就算骨头再硬,也无济于事!”
我见巩雅文说完了,才补充道:“和泰拳高手交手,不能拉开距离,距离越远,他们的拳脚力道越大,所以不要畏手畏脚,要主动进攻才是正道!”
牛奋意味深长点点头,朝着驼伯耳语了几句,驼伯便转身离开了!
等了一会,一声锣响,第二场开始了!
四散在周围喝酒吸烟的人又重新聚了回来,这时候白尺本助引着两个拳手走了出来,站在常大江一侧的仍然是那个疯狂的泰拳手,而另一侧的人则带着憨憨的狗皮帽子,一脸胡子拉碴……
“马赛克?”我惊呼一声,连忙转头看牛奋!
牛奋朝我嘘了一声,淡淡地说道:“卜爷,这里没人认识他,你我认识的老马在山上打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