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乐，你的笑只是保护色....”
赵飞燕听到吕钰的话，不由得一怔。
这曲子着实古怪，她确实没听过。
而吕钰唱出的词，却又很符合她这些年来的处境。
处于仇人之间，又不能显露半点，只能以笑对人，可自己的笑是快乐吗？当然不是！
那只是用来保护自己内心的一种方法。
“难道他真的懂我？”赵飞燕想到这里，神色缓和了一些。
然后就听到吕钰继续笑呵呵道：“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但我是！”
赵飞燕：“....”
摔桌啊！
要疯啊！
她整个人，都真的要被气炸了。
她就知道，吕钰这混蛋怎么会理解自己，怎么会说出让自己感动的话！
这混蛋就是故意在气自己！
他非要把自己气死了不可啊！
赵飞燕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手指节处都青白一片了。
一股浓厚的杀气，从她身中猛然迸射而出。
程咬金见状，不由得缩了缩脑袋，他看向薛仁贵，低声问道：“帝师是不是吃错药了？他就不怕把这赵姑娘给气死？”
薛仁贵闻言，看了一眼笑呵呵的吕钰，然后说道：“没事，他们在调、情呢。”
吕钰：“....”
赵飞燕：“....”
程咬金：“....你确定这是在调....情？我怎么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种杀意已经宛若实质了，还调？”
想了半天，程咬金才点头说道：“果然是帝师，调....情的方式都这么特别，真是会玩。”
吕钰听到程咬金与薛仁贵的话，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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