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进冤魂里被撕碎。叶悠悠跑出来告诉她可以把房间让出来,祈求我们放过叶悠雅。”
“你们拒绝了?”叶家姐妹好像受了很大打击,尤其叶悠雅,万念俱灰般。“谁刺激她们了?”
“当然不可能答应。”周乞叹口气:“那只孽畜趁我们不注意把一份报纸扔给叶悠雅看,看完后她就变成这样。”说完,他指了指地上的报纸。
陈阳捡起来看,在报纸的一小块版块里看到某个男人的生平。他曾经被真正的猥|亵幼童犯污蔑,解救可怜的幼女,前几天被叶悠雅残忍的杀死。
安乐神果然没有放过叶悠雅,她得知真相已经崩溃。叶悠悠抱紧姐姐,又恐惧又憎恨:“姐,它骗我们的。它本来就是骗我们的,你还不知道吗?它就喜欢玩,最懂怎么玩弄人类。姐,你别信,别信那孽畜。它就是想玩死你……”
叶悠雅掰开叶悠悠的手,侧头看着她,笑中带泪:“我知道它玩我,想玩死我。我知道,所以它没骗我。”因为清楚安乐神那只孽畜多么会利用人心,玩弄他人,所以她知道那东西没骗她。
“对不起,悠悠。连累你,很抱歉。”叶悠雅抬头看向陈阳三人,笑了一下:“安乐神,我不知道它在哪里。但是它很会玩弄人心,也很狡猾,所以它很自负。我猜它已经在你们面前出现过,但你们没有怀疑过,它就是很恶劣。那东西……”叶悠雅冷笑:“藏头露尾的孽畜,根本没有能力。玩弄人的东西根本得不到虔诚的信仰。”
叶悠雅眼中浮现亮人的光芒,神情颇为诡异:“肆意玩弄他人的性命,最终也会被玩死。”说完这句话,她猛然挣脱叶悠悠的怀抱跳下楼。
陈阳察觉不对,想拉她的时候晚了一步。三楼的高度摔不死人,但叶悠雅存心想死。头着地,摔断脖子死不瞑目。
“姐!!!”
叶悠悠也想跳楼,被陈阳和寇宣灵拦下。正巧看到孟瑶出现在楼下的身影,她抬起头来和四人对视,露出诡异的笑容后蹲下去挖开地表。
寇宣灵:“她想干嘛?”
陈阳:“我摆下锁阴阵,那里是阵眼。她想破坏阵眼。”言罢,他干脆从三楼跳下,想阻止孟瑶。寇宣灵正好满心怒气无处发泄,竟也跟着跳下楼。至于周乞,眨眼就到楼下。
孟瑶见状,快速挖开土壤看到灵符,打开后拿出里面的古铜钱币,却发现钱币下面有个熟悉的法印。于是凑上前观看,待看清后惊恐尖叫:“酆都大帝印?!”随即法印如泰山压顶,将附身孟瑶身上的孽畜打出原型。
竟是一只碧眼狐狸。狐狸顽固的附身在孟瑶身上,它扔下灵符和铜钱币惨叫着躲到一边。再抬头时脸颊变成尖嘴狐狸脸,两眼眼球吊起来,看起来格外诡异。
陈阳捏起古铜钱币串进红绳中,周乞则是将捆缚在锁阴阵中的干麂子和冤魂都收进袖口。许是因为袖口塞了太多冤魂,导致周乞不得不换回酆都阴府官袍。
孟瑶恐惧的往后退缩几步:“中央鬼帝?!”它在原地走来走去,声音忽男忽女:“你来我管辖的区域做什么?你抓厉鬼,我超度亡魂,你要打扰菩萨修行吗?”
周乞嗤笑两声:“哪个野路子出来的菩萨?恬不知耻!”
孟瑶露出怒容:“你在酆都阴府久待,未见世面!你当我不是菩萨,你见过菩萨吗?你看我面相断我品性,因我是狐狸就认定我是邪祟。那你可知狐狸最具佛性?我自有灵性起,就随佛修大乘佛法。我渡化世人,满足他们的愿望。观音菩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我也救苦救难,难道因为我救的小,就不承认我是修行的菩萨吗?”
这东西狡诈,口才也了得,最会颠倒黑白。陈阳冷脸用红绳抽它:“废话那么多,直接打死。若有冤情,下阴府陈情去!”
说完半点机会都不给孟瑶辩解,甚至懒得反驳孟瑶。陈阳直接把孟瑶抽打得无力反抗,这东西果然实力不济,虽靠信众香火供奉提高法力,却因为心思不正玩弄他人导致人心不诚。
但因它附身在孟瑶这具肉身上,除非将它赶走,否则造成的伤害都在肉身。但若将它赶走又不知它本体在哪里,恐怕会放虎归山。陈阳绑住孟瑶,三人围住她商量应该如何处置。
寇宣灵:“带回道教协会,开坛起法会把它强行和孟瑶的肉身分开。”
孽畜用孟瑶的肉身嘻嘻说道:“分不开。开坛起法会也没用,我是菩萨,我的法力是靠人们的香火供奉,你们能摧毁庙宇吗?能阻止信众的香火供奉吗?否定神佛的存在吗?没有庙宇,没有香火供奉,根本就不会有神的存在。你们供奉尊敬的三清祖师爷、道教尊神靠信仰维持法力,你们摧毁不了信仰。”
陈阳和寇宣灵用看傻逼的眼光看它:“蠢!”
安乐神自负聪明,被否定后只当他们不肯承认。
寇宣灵轻蔑的说道:“先有神,后有庙。人们的信仰基于已有,已有神灵才有香火供奉。我们信仰供奉祖师爷,是因为希望祖师爷保佑我们平安、心想事成。我们求祖师爷,不是祖师爷求我们。如果连祖师爷都需要我们的香火供奉才能维持所谓法力,我们还用得着求祖师爷?信自己不就行了吗?只有邪祟妖鬼、旁门左道才会靠吸取信众香火提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