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枪口对准他,“先扬!,你来得正好,你要给你妈做主啊!你爸他要跟我离婚,我绝对不同意!”离了婚就要分钱,何母死都不愿意。
何父则捂着胸口指着自己的腿,“先扬你都看到了,这女人已经疯了,她之前是真的想杀我啊!我怀疑她精神有问题,你赶快给我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
何母一听,不干了,哭也不哭了,扑上去就撕扯自己的丈夫,“姓何的你他娘的才真是想要害死老娘啊,老娘跟你拼了!”她眼疾手快的给何父的伤腿来了一个二次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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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病房里吵吵嚷嚷的声音,之后医生听到铃声开门进去,发现病人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折着。而另外两个人,病人的妻子双眼通红的朝着地上的病人张牙舞爪,被儿子死死拖住,那指甲上还带着血,真像是疯了一样。
经过这么一闹,原本还有可能恢复的何父再也恢复不了了,他的两条腿都折了,经过抢救,下半辈子还是只能坐着轮椅度过。
这边何父何母闹得天翻地覆,那私生子和小三也跑去凑了个热闹,在医院里楚楚可怜的说要照顾何父,又把何母刺激的不轻,每天就去在何父病床前和小三打架,打的不过瘾还要拉上何父一起,几次过后双方都伤的不轻,何先扬每天被迫去看着自己的母亲,阻止她,自己也被误伤了几次,到后来他也实在是烦了,父亲也不管了,扔在医院,母亲带回家找人看起来,不准她去医院闹。
然后何父就天天在医院破口大骂何母,吵着要跟人离婚,何母就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出门,从何父诅咒到他的私生子,一天几十遍的念,谁都不敢接近。
这一出出大戏看的常蔓菁啧啧称奇,她只是让人给何母说了说何父送给那私生子和小三的东西,其他什么都没做,结果就像是点燃了一根引线一样,嘭的炸了好长的一串响。何母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这么轻易的就折腾的那父子两生不如死。
常蔓菁很清楚何父何母的性格,这样的两个人一旦撕破了脸皮,那就有趣了,而这事显然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当然,常蔓菁也不会允许这件事这么轻易的结束。
何父很快在小三的怂恿下把妻子告上了法庭,说她谋财害命杀害丈夫。而何母不甘落后,也花了大把的钱请了有名的律师,告丈夫婚内出轨,双方人马吵来吵去,何父坐在轮椅上吵,何母脑袋上绑着绷带吵,绷带底下的伤口是小三干架的时候打的。
何先扬夹在父母中间,沉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从前的和谐家庭,从前疼爱偏爱自己的父母,此刻只顾着他们自己,不停的用恶毒的语言问候曾经的枕边人,毫不在意他这个儿子的存在,仿佛对方就是自己的仇人。
何先扬被这事折腾的大半个月都没睡过一次好觉,这天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他想起很久没去找自己的另一个情妇周岚,便准备过去舒缓一下身心,谁知道等他到了自己给情妇周岚买的那个房子,刚进门就看到了大厅里散落的各种男人女人的衣服。
何先扬懵了一下,随后怒火滔天,因为他听到了一些微妙的声响。
顺着散落的衣服往主卧里走去,何先扬听到了自己情妇的声音。
“嗯~再来一次嘛~你好厉害啊~”
然后有另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调笑道:“是吗,我厉害?比你那个金主还厉害?”
女声里充满了不屑,“他?一个老男人,什么用都没有,每次跟他做这种事都爽不到,那里又小又软,要不是为了钱,谁跟他睡……啊,你好坏,干嘛突然动~”
何先扬听着卧室里面的声音,脸色乍红乍白,双手气的颤抖。
戴一顶绿帽子不算,他自以为最听话的情妇又给他戴了一顶绿帽。而且作为一个男人,刚才周岚那些话,真是让何先扬丢尽了脸面和自尊心,他再也无法忍耐,抄起桌上的烟灰缸,一脚踢开了门就冲了进去,朝着那正在埋头干活的奸夫砸了下去。
“啊!杀人了!”
……
周岚报警报的快,警察来的及时,总算没闹出人命。何先扬坐在警局里,脑袋上手上都是血。
他当时怒火冲脑上前和奸夫干架,谁知道对方是周岚的健身教练,一身腱子肉还身手矫健,何先扬这种常年坐办公室不运动的中年男人怎么打得过他,除了最开始那下趁其不备砸了对方一下,后面对方反应过来了,他就被按着打,不仅脑袋上开了个口子,全身都在痛。
来往的警察看着他的表情都有点异样,何先扬看着对面那个奸夫吊儿郎当的朝着自己比了个中指,差点又气了个仰倒。
而这场戏的女主角周岚,她在厕所给人打电话。
“常小姐,事情我已经办完了,说好的价钱……好好好,我就知道常小姐讲信用,没问题没问题,我都知道,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周岚笑着拨了拨自己的头发。何先扬这几年根本榨不出什么钱,她是时候另找金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