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思低头想了一会儿,自己平时也能喝个三四两,今天撑一撑,也不是没有喝到最后的可能。
倒是祝月瑕,她还要骆哥帮忙挡酒,可见祝月瑕的酒量其实不怎么样。她的酒量在女人里也不算差的,未必就比不过祝月瑕。
但是今天话已经说出去了,怎么都不能把这个面子给丢了。
江思思抬头看着祝月瑕,咬牙道:“好啊,比就比,我陪你喝到最后!看看是谁先撑不住!”
今天只要她赢了,以后祝月瑕到哪里她都能讽刺祝月瑕,明着说祝月瑕不配当骆家的孙少夫人,那样岂不是更痛快!
祝月瑕看她应战,勾起红唇微微一笑。
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骆名爵低头在她耳边问道:“你真的没事吗?”
祝月瑕低声应道:“管他呢,先喝再说。”
她天生就是这样一个不服输的性子。
祝月瑕抬手挽住骆名爵的胳膊,说道:“我们去敬下一桌吧。”
不过现在场面上的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跟着祝月瑕,她喝一杯,就报一杯。
另外还有一个人盯着江思思,看着她喝酒,这样两个人谁都不能作弊,可是说是极其公正了。
江思思看着他们两个人相携离开,亲密无间的样子,心中的那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了。
她今天非要把祝月瑕比下去不可!
不过这还没敬几桌,就有人问今天为什么不是侯映红敬酒。
于是乖巧懂事的月瑕,就十分坦诚直接地告诉他们,是因为侯映红老了,身体不行了,喝不了酒,所以特意把这个重任委托给她。
后来再有人问这个问题,祝月瑕都是这个答案。
然后敬了不到七八桌酒,就有人开始在席面上议论侯映红以后是不是也管不了骆家的生意了。
酒都喝不了了,可不是老的厉害了吗。加上现在骆家大部分的生意,都是骆名爵在管,大家产生侯映红和骆卫源功成身退,把生意交给小辈来打理这样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月瑕太聪明,一次性把两个想要算计她的女人都给拖下了水。
侯映红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差点没掀了桌子直接冲过去找正在敬酒的祝月瑕理论。
可是身边坐着的就是骆建业,刚才抓月瑕敬酒又是她的主意,她要是现在发作,就要让老爷子看不起。
侯映红本来就是骆卫源续弦才娶进来的,当然不敢冒这个险。
侯映红又寄希望于江思思。
没想到扭头一看,江思思竟然像一个大傻子一样,自己在那里给自己灌酒!
这下可好,没找到一点祝月瑕的不痛快,她和江思思反而还丢了面儿。侯映红的脸色一时之间,就变得更难看了。
和她同桌的骆建业看了侯映红那张死人脸一眼,神色不悦道:“给我老爷子祝寿,你就这么不高兴?”
侯映红一愣,连忙摇头道:“哪里会呢,今天可是大好的日子,我替您高兴都来不及呢!”
骆建业说道:“你这副哭丧的表情,看起来可不像是高兴。”
侯映红赔笑道:“我,我这是在想名阑那个孩子怎么还没到,为他担心呢。这么重要的日子,他早就说准备了一份特别的寿礼来给您贺寿,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骆建业不打算和侯映红计较,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老酒。
侯映红对老爷子奉承的厉害,骆建业的酒杯一空,她就连忙站起来给老爷子倒酒。
在别人眼里,侯映红是个厉害的角色,但是在骆建业的面前,侯映红有时候伺候人伺候的就像是个丫鬟。
另一头,月瑕和骆名爵还在敬酒。
不过,月瑕的酒量倒是好的让骆名爵都有些意外。
当敬酒敬到十桌的时候,月瑕的脸上竟然还不见红。
她走路也是稳稳当当的,只是眼神略微有些迷离而已。
反倒是那边的江思思,三两酒下肚,人坐在位子上都开始有些晃悠了。杨川看着都觉得江思思快要不行了。
在去下一桌敬酒的时候,骆名爵抓了个空,对月瑕问道:“什么时候学的喝酒?”
月瑕说道:“忘了,不过,从前和舅舅喝过几次。”
骆名爵问道:“你能喝多少?”
他得问清楚,为月瑕把个门,一会儿别真喝大了。
月瑕压低声音,说道:“半斤,再多就开始迷糊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发酒疯。”
半斤的酒量在女人里已经算是不错了,反正应对今天的酒局,她的酒量应该是勉强够用了。
但是宴席结束以后,她可就不能保证自己还能有多清醒。
不过有骆名爵在,后面的事情她也用不着操心。
骆名爵低声道:“要是觉得难受,就不要喝了,一定记得跟哥说。”
月瑕十分乖巧地点头:“我不会为难自己的。”
话虽然是这么答应的,但是月瑕心底却在想,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她才不会给哥添麻烦。
不管怎么样,都得撑到最后撑不下去为止,就当是练酒量了。
祝月瑕跟着骆名爵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