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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直到楚云曦跟容慧琳说完话回来，楚云柏都还是紧紧地扶着他的肩。
家庭医生赶了过来，楚云柏接过棉签，垂着眼给江枫细细地上药，江枫不合时宜地想楚云柏好像的很喜欢他这张脸，搞不好是色起。这个自虐一样的想法在看到楚云柏眼里显而易的心疼和怒时尽数消失。
他的手指微动，像是要抓住什么。下一秒，一旁的张永超不合时宜地开了口。
“……楚少。”他道，“您这是什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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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超经忍了很久。
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被楚家的保镖按着，不管他说什么，这些人都没把他放开。他至今还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而他的小弟们早就不知所踪。
他心下经慌一片，只能不断安慰自己，楚家不会为了一个养子跟张家闹翻。
饶是此，他的脸色也经变不能再难看，只是强撑着最后一丝底：“……刚刚是江枫先动的手，在场的人可都看了，楚少不会这么不讲理吧？”
楚云曦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小枫不会无缘无故打人。”
自从这两天江枫耐心地陪着他选衣服学礼仪、今天又陪着他出席宴会之后，他江枫的亲近经升级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几乎到了仰慕的地步。
换做平时，就算心里觉再过分，他都不会在陌生人面前主动出声反驳，不管侮辱的是自己还是别人。
然后，他楚云柏轻声道：“哥，妈说这边的事你看着办就可以。”
张永超的脸色终于彻底变了。
他说：“楚云柏！你要干什么！”
江枫望天。
他心说大哥人还没说要干嘛呢……虚张声势喊这么大声你是有多怕。
而且楚云柏完吃软不吃硬好不好。
不其然，张永超喊完，楚云柏脸色都没变一下。直接淡淡地开了口：“把他嘴堵上。”
然后……
世界清净了。
*
张永超被张家接走的时候，两边的脸经肿了猪头。
是被一个电话叫过来的张家家主、他物理义上的父亲亲自打的。一巴掌打下去的时候张永超人都懵了，也顾不什么两家的体面和交情了，一脸不可置信地大吼：
“爸！明明是江枫那个冒牌货先动的手，您为什么要打我！”
江枫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不其然，说完这句话，他爹咬着牙，打更狠了。
他一边打一边骂：“小兔崽子，一天不看住你就给我惹事！你说谁呢，啊？你说谁呢？”
一连打了十几个巴掌，他停了手。
他走到楚云柏面前，额上都是薄汗，露出了一个有些难看的笑：“云柏啊，你看，这，永超他确做错了事。我让他跟小枫道个歉，你看行吗？”
江枫想说话，楚云曦在他身后拉了拉他。
他扭头，露出一个疑问的神色。
楚云曦抿了抿唇，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小枫，你别这么容易就原谅他。”
江枫佯装讶异：“哇。”
“我们云曦。”他笑着说，“黑化了呀。”
“是为了我吗？”他眨了眨眼。
楚云曦：“……”
他涨红了脸：“小枫！”
调戏归调戏，江枫也没有要开口的思。
他经不是楚家人了，总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听着楚云柏的安排就是了。不过说起来……他抽了抽嘴角，视线往下。
楚云柏为什么还牵着他。
他不嫌热么？
答案显然是否的。
而楚云柏张家家主的答案也是否的。
张永超挨了打，而楚张两家所谓谈好的生也要重新商榷。临走的时候张永超人都被打傻了，江枫瞅着似乎都快有点轻微脑震荡，而他爹的脸色黑了锅底。
这就是教育失败的坏处。
一个人惹事，能连累整个家族倒霉。
张家人走之后，容慧琳快步走过来，先是点了下江枫的额头，又又恨地说了句：“你呀！有什么事来前边找我们、哪怕直接喊一声都行的呀！怎么就非直接动手！”
然后把他揽过去，心疼地看他脸上的伤，“上过药了吗？痛不痛？啊？”
“上过了，不痛。”江枫小声安慰她，乖乖的。
其面楚云柏的时候他都觉没什么，但是面这样的容慧琳，他鼻子又有点酸，又觉有些尴尬和愧疚，一时之间有些无措。
楚凭看出来了，在一旁叫容慧琳的名字：“慧琳，让他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