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
“雄哥,你看那山头上。”
中队长亲切地叫唤伍中雄,伸手指向东方的云岭。
“老子明白了,你小子是要赶老子哥俩走。”
一般人都会知其意而不明言,伍中雄一口一个老子,毫不客气地打脸。
伍中雄自称老子,也是被逼无奈。他对柴炽一囗一个“祖师爷”,叫得不亦乐呼,自认是重孙子辈的。火云军哪怕是十大高手,除了唐贲、李锟俩与柴炽称兄道弟,皆称柴炽为“盟主”或“总教官”,身份低一辈。
与伍中雄一比,他们都是爷子辈。还真有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叫伍中雄“孙子”。后果不问可知,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伍中雄“孙子”的绰号还是传开了,只是私下以孙子称伍中雄。伍中雄便以“老子”自居,成了出口谈。
八百重甲凶焰太盛,阿布达下令两个千人队不再出击,即知有去无回,岂会作送死的不智之举。这两个千骑队呈四个冲锋式队伍,与八百重甲对峙。
中队长也是看破狼骑军的企图,让这俩位杀星去英雄有用武之地。
别小膲伍中雄,谁把他当傻子,自已才是真二百五,这家伙是标准的人不可貌相,炼器本领在器堂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就连兵器加持阵法和符箓篆刻也有很深的造旨。他还真有自称“老子”的资本。
叫上雷杰普这个二楞子,势如俩头蛮荒凶兽,杀向云岭,所过之处,腾飞起两条血腥长龙,留下满地杂碎尸骨,血如小溪奔流。
云岭城墙上。
暗堡响起哒哒哒的枪声,凶狼兽王级的爪子是炼制宝刀剑的上品材料,子弹打在爪子上火星飞溅,只留下点点痕迹。
凶狼另一只爪子击向射击口,坚硬如铁的岩石失去灵符的加持,裂纹漫延,暴射起一蓬石雨。凶狼一击之下,留下一个两寸深的爪印。
暗堡内机枪瞬间哑火,射手被飞石击毙,凶狼一声嘶吼,音波气浪贯进暗堡,震爆弹药箱,劈里啪啦的巨响,城墙发出轻微地抖颤,喇叭形的射击口喷出一道硝烟血雾。
这种设置在城墙內的暗堡众多,比对面山头略高,距城头十二丈。狼骑锋利如宝刃的前爪深深嵌进射囗上的城岩里,两只后腿立在射口上,身躯呈弓形,嗥叫声中,身体弹射向上,狼头与城头平齐,前爪一勾,落入城头上。
观注下方山头的战兵,见眼前一团黑影冲天而来,手中战刀劈出,一刀劈中黑影,双臂咔嚓一声,山岳般的狼体强势冲进战阵,冲乱队形,怒吼声中,这头第一个强势攻入城头上的凶狼被乱刀肢解,留下一声长长的衰嗥响彻在云岭上空。
山头上的狼骑军首领发出吼叫,山坡下的狼骑军齐声呐喊,山峰在狼蹄下发出颤抖,全速上冲的狼骑兵冲上山顶,借助山顶发起最后的冲刺,腾空而上,势如流星扑向城头。
冲势下坠之际,狼骑兵借狼骑为基石,冲天而起,杀向城头。盾牌、手臂及半个身体在一击之下碎裂,凶悍的骑兵剩下的半个身躯抛洒着内脏,死神鎌刀仍然辟向城头上。
城墙上如蜘蛛般的狼骑冲上城头,上下夹击中的城头防守被攻破,改为五人一组的小五行战阵迎战。
唐贲踏空而起,破军刀斩向对面的山头,两名狼骑军千夫长吼叫声中,挥刀迎上,死神镰刀挥洒出的狂飙刀芒席卷城头,不论敌我无差别攻击。
唐贲见状,手中破军刀改劈为扫,一道璀璨的匹练拦截两道死神咆哮地刀芒,激起波澜壮阔的劲风肆虐。
两名千夫长冲天而起,唐贲被迫追击,踏天步步步生莲,三人直上云霄。明知是对方诱兵之计,唐贲也得升空阻拦。
山头上的狼骑兵势如鹰隼,飞越百丈天堑攻上城顶,城墙上的狼群一个个冲进城头,城头上,二旅官兵浴血奋战,五人战阵击溃后各自为战,重新组成两人战阵或三人战队迎战。
二旅两千战兵,只有一千是先天武校级,初期武将少之又少,还有一半只是武尉境,只有一年的修炼时间,九成九的都不到先天境界,最少也要形成老兵新兵的双人阵迎战。
狼骑军的左右双卫千骑军则是精锐狼骑,单兵战力足以碾压一个双人战阵组合。二旅占拒人数上的优势,狼骑军冲开城头防御的缺口,陷人暂时的混战。
“全体北面集结,组成排列战阵!”
唐岗军帅的吼声响彻在长城上空,二旅战兵全体杀向北方,集结起新战阵。
猛虎战兵以个人修练为主,战阵只是常规操练,不同于火云军以战阵为主的训练。阵脚一乱便各自为战,不计牺牲也要阻敌军于城墙之外。
两千五百老战兵的回归,猛虎战师三个旅组建后,就拉到这里,战阵并不熟练。
唐军帅虽然不是身经百战,对战场局势的判断力洞幽烛微,狼骑军只能在对面山顶飞渡强攻,人数有限,只要退一歩就海阔天空,以人数比单兵战力,以众击寡,立于不败之地。
唐军帅在城门洞囗浴血奋战,内力耗省大半,刀阵符盘全靠內力输入才能持久,眼见对面山头上的狼骑军源源涌来,祭起柴炽送给他防身保命的刀符阵盘来,射向对面的山头,阻杀狼骑军的后续,有利城头上的胶着局面的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