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便留下他们的性命,不然,你们只要继续动手,我这就一尸两命。”
若是这些人来刺杀,肯定还会下手。
但若是另有企图,想必这些人也会小心不敢动手。
就算是顾诚也该知道她的性子,她可不是个为了儿子便枉顾他人性命的人。
宋鲤儿惊叫了一声,顾茗烟却也只能强行镇定下来,可门外已经传来了闷哼声,被血花溅湿的窗户被风吹得摇晃,而门扉已经被猛地推开,之前所见的那些黑衣军走了进来,黑巾之上的玉兰花倒是明显。
“坐下来,不要乱动。”顾茗烟将宋鲤儿推到一旁的椅子上,自己则径直的绕过了眼前的这张桌子,只一只手捧着肚子,冷眼:“你们能走到这里也算有本事,鬼魅他们如何了?”
如果鬼魅无事的话,又怎能纵容他们来到此地。
而回应她的,却只有黑衣军手中染血的刀刃,以及淡漠的一句开口:“段承轩殒命边关,而你口中的鬼魅方才也身受重伤,落于墙根。”
“既然知道答案,你便随我们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