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始终不相信她会杀了师父师娘,便只转移了话题,再道:“那你为何要说她才是尔丹长公主,你可知道如此殊荣,来日她也非富即贵。”
“爬得越高,摔得更惨,即使我告诉你到时候我要推她去当替罪羊,你也拦不住我。”顾茗烟轻轻揉着自己的大腿,听着段承轩沉默半晌,只继续道:“你早该知道苏玉婉并非表面上那般简单,而皇上本就看不惯他,若你放弃皇位,你那疼你的兄长定然不会在你身边埋下祸患,不然若是新皇登基,你怕是要被牵连的早早入狱。”
“你这是关心我?”段承轩此时此刻却只是嗤笑一声,有力的指尖则是揉捏着太阳穴,心里早已混乱一片。
“当年你痴心苏玉婉,做过多少错事,如今偿还为时不晚。”顾茗烟缓过一口起来,站起身来,无奈一笑:“我们之间,倒是许久没这般平静的说过话了,你且想着吧。”
“夜深了,你还要去哪儿?”段承轩纵然头疼,却也赶紧小心跟上。
“去一趟医馆,既然你信了我的话,我也该信你些。”顾茗烟对他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