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药丸差点儿洒了满地,还未看清门外的人,方才那沉着冷静的男人已经快步来到她的床沿落座,朗声道:“叫太医来!”
顾茗烟手忙脚乱的还想制止,那身手矫健的侍卫已经跑了个没影。
后又想起自己薄被之下只有两条赤条条的腿,逃却也是不可能的,只拢了拢被子,不着痕迹的将那些药丸放入嘴里:“我不过是想小睡一会儿,吃些安神的药。”
瞿礼紧绷的面颊这才放松了些,复而又奇怪的看了那玉瓶一眼:“是药三分毒。”
“但若是休息不好,更是扰人。”顾茗烟面色不改的欺骗瞿礼,料想对方总不能掀开
被子看个清明,却不料手腕上落了指腹,瞿礼的眼神也当即冷了下来:“你这额头上的冷汗也不擦擦,瞧瞧你这脉象!”
顾茗烟心里咯噔一声,这位皇帝还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