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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飞扬猛然扭头,关雅美差点一头扑进了他怀里,却被他带着几分粗暴地推开了。
老王对她冷冷地说:“刚才我通的那番电话,你也应该听出了什么情况吧?”
关雅美有些茫然地摇摇头,但又点点头,她说:“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天际泳池受了伤,肚子被捅穿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王飞扬这么一听,两只眼睛更是变得如狼似虎,狠狠地盯着关雅美,他几乎就是咬牙切齿地说:“关雅美,我可以告诉你,那个受伤的女子就是我嫂子,就是梁甜芬。她在天际泳池被人用一种又尖又细的利器,捅穿了整个腹部。这种利器……”
说到这里,他稍微提起了塑料袋,继续说:“这种利器很有可能就是类似于这种铁钎般的东西。我就问你,这根铁钎确实是你进来之后才看见的?它已经在你梳妆台上?还是有别的原因?”
这么一听,关雅美一下子就呆住了。看她那样子,好像遭到了五雷轰顶似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就带着几分歇斯底里地喊:“王飞扬,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你怀疑是我用这根铁钎,捅穿了你嫂子的肚子?我怎么可能这么做!我绝对不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的!王飞扬,你不要污蔑我!”
王飞扬瞪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有没有做过,你心里头清楚。关雅美,谁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又想做些什么?说老实话,你这个女人在我心目当中,已经变得越来越诡异了。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如果不是你做的,我会对你说声抱歉。”
“但如果是你做的,关雅美……”说到这里,他稍微停顿,语气变得更加凶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着,他扭头就走,重重地打开房门,大步地走出了走廊。
走廊上正好还有其他几个人,见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紧接着又看到从那打开的房门里头,跑出来一个浑身是血,又穿着三点式,甚至一个雪峰还挂在外边的女人,都傻眼了。
关雅美一看见他们的眼神,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惊呼了一声,又赶紧退了回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关雅美呆呆地站在门背后,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眼泪哗啦啦地从她两只美丽的眼睛里头滑了出来。
她感到双腿瘫软无力,背靠着门板,缓缓地滑倒在了地毯上,两只手用力地捂住了脸。
而这个时候,王飞扬已经钻进了电梯,下到了自己所属的楼层。
他先回到了房间,想了一想,把这根铁钎放在了一个相当隐秘的地方。
他现在有些后悔,应该带一两个人跟自己来北洛秘境的,或者带牛大壮,或者带朱伶俐。至少,有他们在房间里帮自己看着,还能帮他解决一些问题。————————————————————————————————————————————————————————
而这个时候,王飞扬已经钻进了电梯,下到了自己所属的楼层。
他先回到了房间,想了一想,把这根铁钎放在了一个相当隐秘的地方。
他现在有些后悔,应该带一两个人跟自己来北洛秘境的,或者带牛大壮,或者带朱伶俐。至少,有他们在房间里帮自己看着,还能帮他解决一些问题。
但现在光琢磨这些也没有用了,他只能赶紧跑出酒店,开车去了那间医院。
很快就问到了刚送过来的,那个腹部遭到贯穿伤的伤者在哪里。她还在进行急救。
当然,王飞扬也迅速打听到了急救室在哪里,一口气跑到了那里。
门还紧紧地闭着,上边的红灯还在亮着,说明手术并没有结束。
门口空荡无人,显得相当凄凉。换句话说,没有人守着手术室里头的那个人做手术。
不过这也正常,嫂子是陪老邓来到这里,而现在老邓自己都病入膏肓,怎么可能会来这里守着嫂子。
现在老邓也一定知道了梁甜芬发生的事儿,也许他已经通过人交代了医生,要给梁甜芬最好的治疗。
不过没有人陪着,也是透着凄冷。
王飞扬只能在旁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眼巴巴地看着那两扇紧闭的手术室大门,期待着,哪怕从里头走出来一个护士,也可以先问问情况。
被一根细细的铁钎贯穿了腹部,这样的伤势,连王飞扬也搞不清楚,会有多重。会不会造成大量内脏出血,让伤者伤势垂危这一类。
他只能尽量压抑自己的心神,逼着自己安定下来。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是广东广州。
这个时候,什么人会打电话给自己呢?
王飞扬接了电话,从那边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他一听就知道这是老邓。
老邓在那边带着几分急切地问:“你现在在哪里?王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