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五万块的单子啊,你拉到多少了?有没有三万了?”
“三万个毛毛,一万都没有!”
王飞扬垂头丧气地倒在烂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他幽幽地说:“看来只能认输了,不再在家私城干了,我重新找个活去。”
两天内拉到五万的单子!
现在想想,真特么是天方夜谭啊。
一打这么一个赌,确实就连老板娘都救不了,注定被那个该死的申月苓赶走!
虽然有很多烦恼,但烦恼归烦恼,王飞扬凭着从部队里头学到的本事,很快就呼呼大睡。何以解忧,唯有梦乡。但尴尬的是,他又做了春梦。
他梦见在出租屋里推开那扇门,看见周雪芮那赤条条的动人背影,禁不住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双手在她那滑腻紧凑的肌肤上用力抚摸着,同时间脑子里又有一个声音在警告自己:“你丫的找死啊!那是未成年少女,你居然敢这样碰她?”
吓得他赶紧松手。
可周雪芮竟然扭过神来,紧紧抱住他。
他赶紧把她推开。
“不行!你还没成年,十四岁都没有,别诱惑我,哥不想坐牢!”
忽然,他发现周雪芮竟然变成了梁甜芬。
他送了一口气,没有再推开她了。
这个是成熟女性,迷人的少妇一枚,可以的。
不对!
他又赶紧去推:“不要……不要啊!你是我嫂子,我们不可以的……”
然后第二天他醒来发现自己的双臂是酸软的,梦里头不知道推了多少回。
牛大壮上班去,王飞扬当然不方便继续呆在他家里,也跟着他出去。
路上,牛大壮说:“飞扬,要不我们一起回去,找申月苓,跟她好好求求情。也许她心一软,会原谅你呢?毕竟你虽然拉不到单子,干活是能手!”
王飞扬叹口气说:“哥们,假设你把申月苓压在地上,你趴在她背上,还用你那家伙朝她的屁股用力挺了一下。你说,她会怎么对你?”
“她一定会砍死我啊!砍死我!”
牛大壮瞪大眼睛说,接着就不可思议地喊:“不会,你这是……对冰块那个……强奸未遂还是怎么着?”
王飞扬赶紧捂他嘴巴。
“滚!不是那样……就是一些正常争执导致的稍异常行为。”
他进行了这样的解释。
“反正这样的话,一定是完了,哥们,我不敢带你去求情了。那样子的话,我都会被炒掉的,对不起,我还得养家糊口。”
牛大壮垂头丧气地说。
“理解!就算你要带我去,我也不会跟着你去,那不摆明连累你!”
王飞扬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两人在街边吃了腌面煮汤做早餐,牛大壮还想塞两百块钱给王飞扬,让他先用着,被推拒了。他说:“行了行了,别觉得我丢了工作就没钱用了。就算我没钱用了,凭我这姿色,随便就能找到一份工作,对?”
“对对对!”
牛大壮直点头:“凭飞扬你的姿色,去做午夜牛郎什么的,那一准年入百万!无数富婆为你倾倒,又能玩女人又能赚钱,从此你叫牛郎一哥!”
“卧槽!”
王飞扬一声怪叫,两个小伙子在街头上打闹起来。
牛大壮去上班了,王飞扬在街头上落寞地走着,还想打电话请求各路资源,帮他凑足四万块的单子,却又意兴阑珊。
他相信只要自己再努力一把,不顾及面子去求人,一两万还能弄到。
但是,要凑足五万!
这太难了。
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提不起劲。
这一刻,王飞扬感觉自己失业了,变成无业游民了。
他甚至想着,干脆去劳动力市场看看。
这个可以有,一份工作丢了,就要赶紧再找一份。
他叫了一辆电动载客三轮车,要到劳动力市场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陌生号码,而且还是一个座机号。
现在很少人用座机号了,除非是什么单位。
王飞扬一阵好奇之后,就接了电话。
那头传来一个客客气气的女声,还挺年轻的。
“请问是皇朝家私城的王飞扬先生么?”
“啊……对头!”
王飞扬一怔。
这个电话有点诡异啊。
叫我王飞扬就行了,还叫我先生?
印象当中很少人叫我先生。
居然还问我是不是皇朝家私城的,这演哪出?
“是这样,我这里是雁洋镇卡莱橡胶制品有限公司,我是采购部的叶青青。我们想订购一批办公家私,想麻烦你来我们这里看看实景,根据区域进行一些规划,提供实物相片供我们参考。不知道你现在有空吗?”
那个女声彬彬有礼地说。
王飞扬刹那间变成懵逼。
雁洋镇,离城区大概三十公里,那里是有一间卡莱什么公司,好像是生产汽车轮胎的。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一间外资企业。
不过,我可从来没跟这间公司有过任何联系呀!
这么突然打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