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黑炎海贼团来说, 军舰炮击显然没什么处。
隔着炮弹掀浪花，格雷遥遥对上一双沉静睿智眼。
戴着手套，身披海军大衣鹤正在着他。
对方带有皱纹脸已复年轻时光滑细腻, 但从轮廓五官，仍能出年轻时风采。
曾经海军同期, 如今阵营对立。
格雷展露一个灿烂笑容, 高抬手挥了挥, 声音里带着加掩饰喜悦。
“好久见了啊，鹤姐！”
鹤脸上严肃表情稍有崩解, 唇角上扬露出个浅淡笑容。
“确，已经四十多年没有见了。”
“但对我来说, 也就才…两三年没见吧。”格雷靠到船舵上，双手抱胸, 歪头想到。
“我记得咱们最后一次见还一去了烟花，真是浪漫啊～”
鹤认真纠正道：“当时我正跟随中将在海上抓你。”
当时鹤，才刚从海军学校毕业没多久，还没有率领一艘军舰军衔。
苍茫大海上，寒鸦号和鹤所在军舰你追我赶。
军舰上, 中将拿着大喇叭喊话，说格雷之前对天龙人所作所为一笔勾销，让他回头是岸。
格雷又傻，当然会回头了。
就是在这时候，远处岛屿天空上, 烟花炸响，夺目璀璨。
格雷略一回忆, 好像……确是这样。
但在他印象里，当时还挺唯美来着。
“鹤姐, 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你记得比我还清楚啊～”
他很感动鹤还能记得当时真情况，并且一点也尴尬是自己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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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度开，“毕竟在那次跟丢你之后三天，你就抢了一艘运送天上金船。”
“哈哈哈，这样啊，因为我当时想买亚当木嘛～”
虽然最后想花也没花出去。
格雷抓抓头发，便听鹤说道：“既然遇到了……黑炎格雷，放任你们海贼团在海上肆意，是海军想要到结果。”
“是～是～”格雷点点头，想到一个绝妙点子。
“话说啊鹤姐，既然上次烟花是偶然，那这次就是我请你了。”
鹤一愣，拒绝话还未说出，寒鸦号上空，就有漆黑火焰炸裂成无数纷飞火星。
图案转瞬即逝，却足够让人清那是一朵朵漆黑色玫瑰花。
“就这样～喜欢话，就放我们一条路咯～”
话是这样说，格雷却没等鹤回答就发动能，加速离开了和之国所在海域。
“鹤中将……”随行女海军向情错鹤。
后者叹了气。
“算了，我们这次任务目标，只有百兽海贼团罢了，既然他们跑了，那也没必要多事端。”
*
睁开眼，入目是熟悉天花板。
艾斯先是茫然了一会，脑海中，和润媞战斗到最后艰难获胜画一一闪过。
他倏尔坐身，却忘了身下是摇摇晃晃吊床，直接重一歪，“哇啊”一声摔到地板上。
吊床高矮，摔一下虽没多少疼痛感，但也能让人清醒过来。
艾斯听到一下翻书声音，眨眨眼，就着躺在地板上姿态扭头向房间最深处。
那里靠墙放着他和路飞桌子，只是平时，两个人只有在写航海日记时候才会，更多时候都是作为一个放东西摆设。
此时，书桌上方圆形舷窗照进一道清晰暖色光束。
在纷飞细小尘埃里，格雷侧身坐在他椅子上，拿一知什么题材书得认真。
艾斯盯着他被光线勾勒得无比清晰侧脸，片刻沉默后，开就是弟控了。
“路飞呢？”
“刚醒一会，去厨房补他落下五顿饭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
“大概是因为睡醒以后身边空无一人，就会有种......被全世界抛弃感觉吧。”
格雷又翻了一页漫画书，补充道：“虽然知道你是个坚强孩子，但我还是想在这里陪着你。”
艾斯紧抿嘴唇，放在身侧手攥紧，疼痛替眼中湿润感觉。
好一会，他才又开，声音带着扭和一点压抑住沙哑，“......你在什么？”
“《海上战士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