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于你没什么益处。”陈蕴贤皱眉训了一句,接着又道,“你既然生而知之,就不能这样像个顽童一样胡闹了,从明日开始,我下学之后会过来念书给你听,不许偷懒,我会考你的。”
自此陈蕴藉就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每日吃了睡,睡了玩儿,玩儿了吃的日子一去不返。
陈蕴贤一向自律,每日下学之后都会来找弟弟念书,而宋氏见陈蕴贤每日都来照看弟弟,便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了料理家务上。
对长子,她一向放心。
过了几年,刑部尚书致仕,刑部的堂官,尚书之位由陈浦和继任。
仁安七年,陈蕴贤连过了县试、府试和院试,夺得小元。
彼时,陈蕴贤年刚十二,才子之名远扬。
而陈蕴贤也有意要离京游学,只不过因谭家公子赶考遇害一事,让世家对家中公子们的安全都十分在意,陈浦和并非短视之人,游学对陈蕴贤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是以,他思量再,还是决定让陈蕴贤去。
不过他将自己的人脉交给了陈蕴贤,还安排了好些护卫跟随。
陈蕴贤离京游学之后,陈蕴藉就没了人管束,日子过得可不要太自在。
只不过陈家的门第摆在这里,陈蕴藉依然要去书院上学。
过了两年,宋氏招儿子回京。
因为陈蕴贤已经十五,婚事也该定下了。
陈蕴贤回京后,婚事便定了下来。
对象是太师沈鹏举的嫡长孙女,沈妍妍。
沈妍妍在京中的贵女圈里,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否则也不会被宋氏看中。
婚事虽然定下,但婚期还未选定,陈蕴贤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弟弟身上。
他发现这次回京,弟弟飘了很多,读书也不认真,更爱跟人出去吃喝游玩。
教训他两句,还顶嘴,说什么家里有哥哥会读书便可以了。
陈蕴贤气得七窍生烟。
他将那些勾着弟弟出去玩儿的世家子弟都收拾了一顿,接下来就安静了很多,没人再约弟弟出去游玩,又祖父对他觊觎厚望,时常将他叫去书房传授经验,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无暇顾及弟弟,没办法,陈蕴贤只得将弟弟也带上。
他不在京中这几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弟弟变化这样大,都没什么上进心。
这日从外面会友回来,陈蕴贤去了弟弟的明心院,还没进屋,便听到里面传来弟弟的声音。
“系统,你不要胡说,哥哥对我很好,你不要把他想那么坏。”
陈蕴贤脚步一顿,眉头紧皱。
什么东西?系统?
说他的坏话?挑拨他和弟弟的关系?
陈蕴贤心中冷哼,他倒要听听这个系统到底是什么人,何来底气挑拨他们兄弟的感情。
可是他没听到系统的声音,反倒没多久又听到了陈蕴藉的声音。
“哥哥是对我寄予厚望,希望我读书上进,我那些个朋友确实不着调,哥哥教训他们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不要说哥哥坏话,我要生气了。”
陈蕴贤察觉出了不对劲,他没有贸然的闯进去质问,转身离开了明心院。
第二天,他出府去找解修筠。
这次回京,解修筠是跟他一起来京城的。
听说了陈蕴贤的来意,解修筠道,“我师门打听消息还是有自己的渠道的,我去帮你打听一下有什么高僧或者道士,能驱邪的那种。”
“你也觉得我弟弟是中邪了?”陈蕴贤问道。
解修筠道,“这不是中邪,还能是什么?”
“我总觉得这个什么系统,来历不简单。”陈蕴贤眼底闪着寒意,“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挑拨我们兄弟的感情,留着迟早是个祸患。”
“那就除掉它。”解修筠道。
陈蕴贤深吸一口气,“你去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道士和尚能除掉这个东西,最重要的是,不能伤到我弟弟。”
“知道你宝贝这个弟弟,放心吧。”解修筠道。
从解修筠这里离开,陈蕴贤每日都会去找陈蕴藉,夜里还跟他睡在一起,就是为了杜绝那鬼东西来找他弟弟。
过了几日,解修筠找到了人。
乃是护国寺的神僧——渡尘禅师。
“施主,若是要消灭这邪物,最好是赶尽杀绝,若是要保住令弟,只怕它会逃走。”
陈蕴贤寒着脸道,“我来找你,就是要保住我弟弟,而不是消灭什么邪物,这东西能消灭最好不过,若是不能,以保住我弟弟,将它从我弟弟身上驱逐为上,明白吗?”
见他满脸不愉,老和尚心里叫苦。
直接连人一块儿消灭了,岂不最好?这样又伤不到紫微帝君,何必这么折腾呢?
可他也不敢惹怒了这位,只能道,“老衲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