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动手。
陈蕴藉早就防着,飞快的抓住他打过来的手,“恩将仇报啊?”
不远处的黛玉听到他的声音,顿时皱眉。
这人手一顿,“你是?”
“能好好说话了?”陈蕴藉问道。
“你不是追杀我的人,否则凭你刚才的身手,我早就死了。”男子道。
陈蕴藉松开手,“你是御前的侍卫?”
男子一惊,“你怎么知道?”
“你的腰牌。”陈蕴藉将他刚才摘下来的腰牌递过去,“你一个御前的侍卫,怎么会重伤倒在这儿?”
男子顾不上回陈蕴藉的话,接过了腰牌,往自己身上摸了摸,然后好像松了口气。
“……”陈蕴藉无语了一会儿,“我没拿你身上的东西,除了这个腰牌。”
“抱歉,此物十分重要,不能丢失,”男子歉然道,“敢问公子贵姓。”
“我姓陈。”陈蕴藉道。
不管这人什么身份,陈蕴藉都不担心被报复。
一听他姓陈,男子便问,“大理寺卿陈大人是你什么人?”
“是我兄长。”
闻言,男子松了口气,“多谢陈公子相救。”
陈蕴藉看了看他,起身,“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走了。”
“我有要事在身,要入宫面圣,改日登门拜谢陈公子的救命之恩。”男子道。
陈蕴藉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你本来就没生命危险,道谢就不必了。”说着转身就走。
男子见不远处的马,还有个姑娘,便闭上了嘴。
看来是他打扰了别人的约会,他起身,消失在黑夜里。
黛玉见陈蕴藉走回来,松了口气。
“那个人,没事了?”
陈蕴藉理了理马鞍,道,“我水囊里都是灵水,喝了那么多,就算性命垂危,也该保住了。”
闻言,黛玉有些无语,“你在水囊里装灵水?不怕被人发现?”
“灵水也就比普通的水甘甜一些,有些山泉的味道甚至跟灵泉差不多,就算水囊丢了,也不会被人发现的。”陈蕴藉笑道。
否则他怎么敢这样大摇大摆的带这么大一个水囊在身边?
“刚才那个人,你认识吗?”黛玉问道。
如果只是昏倒在那里,陈蕴藉应该不会拿灵水去救人。
陈蕴藉道,“你看到那个腰牌了吗?”
“看见了。”
“那是御前侍卫的腰牌,他是宫里的人。”陈蕴藉叹道,“我觉得,要发生大事了。”
黛玉闻言,紧张的道,“大事?”
“不过应该波及不到我们。”陈蕴藉指了指自己,“我还没入仕,”又点了点黛玉,“你不过是闺阁千金,怎么波及也波及不到我们。”
“那我父亲呢?”黛玉眉头皱起。
陈蕴藉想了想,“你爹是皇上心腹,应该是不会倒霉的。”顿了顿,又补充,“我家几代忠于皇上,应该也不会牵连到家,只有那些不干好事的人,才容易被波及到大事里。”
黛玉闻言笑起来,“你真促狭,什么叫不干好事?”
“不管他们了,我们继续逛街去。”陈蕴藉扶着黛玉上马,然后回到街市。
街市上还是那么热闹非凡,黛玉到了街上,很快就将刚才的不愉快抛到了脑后。
等黛玉玩够了,陈蕴藉才送黛玉回府。
“蕴藉哥哥,你今年还去游学吗?”黛玉站在门前的台阶上,问道。
陈蕴藉笑道,“今年不去了,大哥让我待在家里跟他学习,准备今年的秋闱。”
提起秋闱,黛玉想起了那个一直进度是零的特殊任务。
“你有把握考中解元吗?”黛玉问道。
陈蕴藉道,“大哥说我现在的水平不差,再跟他学习一段时间,拿下解元应该不难。”
“我也不是逼着你考解元……”黛玉张了张嘴,皱眉道。
陈蕴藉伸手揉开她皱起的眉头,“别皱眉,容易变老。”
“你才容易变老。”不管什么年龄段的女孩子,都不喜欢听这种话。
陈蕴藉笑了笑,道,“我努力考解元,状元,为的也是我自己的前途,也不全是为了这个特殊的任务,能考中更好,考不中,我也尽力了。”
“考不中,我也不会怨蕴藉哥哥的,蕴藉哥哥已经做的很好了,不要逼自己了。”黛玉心疼道。
陈蕴藉含笑道,“好,我答应你,不会逼自己的。”
“时辰不早了,进去吧。”陈蕴藉道。
黛玉看他确实没有勉强的意思,便放心的进门了。
等门关上,陈蕴藉骑马直接回府。
皇宫,养心殿。
“你说,救了你的是英才的弟弟?”
跪在屋中的青年低着头,“是。”
“英才只有两个胞弟,救你的应该是他二弟陈蕴藉。”皇上坐在御案后,问道,“东西呢?”
青年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包,呈到御前,“所有参与此事的世家名单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