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有技巧地望了望,低头伏在她香气的脸颊,猛地吸了一口。
陆矜欢控制不住地拒绝了。
“陛下,妾身在和你说正事呢!”
她有些恼了,推了推身上沉重的男人,但力气实在太小,没有撼动他分毫。
反倒叫萧奕祈直接抓住她的手,往身下一放,“快一个月没见囡囡,朕有些想了,难道囡囡不想朕吗?”
她不自在地挣了挣,“陛下也真是,妾身倒是想,可是妾一直病着呢,刚好您就来招我。”
他伏在她案前,呵呵地笑出声,低沉的笑声震得她耳边酥酥麻麻的。
像蚂蚁在啃噬,又像被人挠痒痒一样,渴望又抗拒。
皇帝缠上她娇嫩的手指,陆矜欢觉得自己手指都被夺走了。
“陛下不可以!”她拼命将皇帝推开,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刚觉得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她后知后觉地发现,皇帝好像生气了。
抬头一看,他脸上的表情沉得不能再沉了,似乎快滴出墨来了。
只听到萧奕祈冷声问道:“怎么不过一个月没照顾你,就不行了?
“并非如此,陛下知道我近来身子不好,您实在威武,妾身有些受不住,再晚些,妾身可能就死在您怀里了。”她赶紧委屈巴巴地解释。
这一个月来她的身子是真的虚弱了不少,加上又没怎么走动,自然就特别气弱。
萧奕祈知道不是她抗拒的原因,心里的不适缓解了不少。
但他确实对她没多少怜惜之心,他更想表达自己的爱意。
抬手为她顺了顺气,然后又去问她的感受,这样可好。
与之前如同山间野人的行为,简直判若两人。
陆矜欢不习惯这种温柔小意的节奏,她宁愿皇帝对她还像之前一般。
如此一来,她也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不会心生妄念。
只有这样时刻提醒自己,才不会跌入这深渊。
哗啦一声,茶杯水壶洒了一地,碎成了一堆。
萧奕祈察觉到她的不专心,直接推开了桌上碍事的东西。
把她死死地压在桌上,倾身而下。
她一边配合着身上的人,一边为自己省吃俭用买到的一套茶具感到肉痛。
要知道她身上可没有什么钱,处处都十分节俭。
要摔就去他院子里摔啊,做什么要摔她的东西。
陆矜欢气呼呼地环住皇帝的脖子,用力地在他肩上咬了下去。
留下深深的小牙痕。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陆矜欢才能观察到皇帝高深莫测的脸上,有了人的表情。
没错,一直以来,她总觉得皇帝脸上戴着一层高不可攀的面具,她摸不着也碰不到。
只有与他做这种事时,她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情绪。
像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坠入了凡尘。
世上最尊贵的雕塑,有了一些活人的气息。
“陛下可真好看!”
陆矜欢两眼放光地看着他,黑亮的眸子里全是他的倒影。
萧奕祈微不可见地一顿,不自在地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他冷冷地开口道:“怎可随意评价男子的容貌,朕是天子只能说威严,不能说好看。”
然后随意地整理了一下她凌乱的衣裳,不紧不慢地说:“刚刚听你说,傅大人和高家来往也比较密切,看来他们对傅大人还是有几分信任。”
狗男人,用完人,就开始无情抽身,谈正事了。
陆矜欢毕竟还要仰仗他,不敢不回答,“正是如此,高家和傅大人有些关系,只不过不是高大人,更偏一些。而且高家也做生意,涉及的范围也特别广,除了滇南,还有我们蜀地很多富商都同他们有合作。”
萧奕祈听了扣住她腰身手,轻轻地磨了磨,让她腰突然就软了下来。
“陛下,你莫要作怪了!!妾身可经不起你来
她简直就要泪流满面,她是真的虚弱啊,又不是装的。
再说她酸软得不成样子,刚才硬邦邦的桌上,她的手臂被硌得痛。
哪里还能由他再继续胡乱来。
萧奕祈也知道自己把人欺负狠了,看了看身上的人,心情颇为不错地哄了哄:“朕不再闹你就是。”
他又捡着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问:“那你知不知道,滇南高家的高大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陆矜欢神色古怪地看着她,“陛下看看妾身,请睁大眼睛看看我。”
皇帝不解地看向她,目光非常认真地打量起这张脸,满脸红润,娇媚又美艳,说她美得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你这张脸甚美,有何不妥?”
她听了简直气笑了,然后指着自己,无语道:“您面前这个人是身份卑贱,出生不堪的傅夫人,就连夫君都很难见得到滇南的高大人一面,他只是同高家其他亲戚有来往而已。”
说着嘲讽地笑了笑,“您觉得就凭妾身我,怎么有可能接近高大人,还能知道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萧奕祈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一时间情迷意乱,竟然问了一个她根本不可能知道的问题。
陆矜欢看着他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