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们夫妻分离母子分离的事实,我可以既往不咎。”
即墨慢慢地转动着茶杯,并没有回答。
“你真以为可以瞒着我?即墨,我们当年可是绝佳的拍档,如果不是因为丛欣,我们可以合作更长的时间。不要打她的主意。凤殊生是我的女人,死也只会是我君临的妻子。”
“既然对自己那么有自信,何必到我面前来夸夸其谈?她已经是你的法定配偶了不是吗?你还有王牌在手,只要哄好了圣哲,凤殊就算不乐意,也会留在你身边。”
即墨知道自己不该用嘲讽的语气说这些话,但是他忍不住,他也不想忍。
君临可以光明正大地提起凤殊的种种,不管是丈夫的立场还是他们共同的父母身份的立场,都远比他要来得恰如其分。
如果骆小花才是真正的凤殊,如果他爱上的另有其人,他也能理直气壮地向整个世界宣告,她是他即墨的女人,将来还会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亲。
现在,他没有资格。
从一开始,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