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腰,一边望向秦阳,戏谑道:
“谁家的狗没有拴好,在这里乱吠?”
“什么?!”
此言一出,秦阳脸色狂变,眼睛半眯起来,眸中流露出毒蛇般阴冷的光芒,死死盯着叶凡,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臭小子,你找死,TMD活腻歪了?!”秦阳气急败坏道。
“小畜生骂谁呢?”
叶凡反问道,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诡异的弧度。
“小畜生你呢!”
秦阳没有多想,当即顺着叶凡的话头,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然而过了几秒钟,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似乎中了叶凡设下的语言陷阱。
“啊哈哈哈……”
这时,叶凡发出一阵大笑,笑的前仰后倒,望着秦阳说道:“没错,你说的对,是小畜生在骂我呢!而你——就是那小畜生!”
“你!!!”
秦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就连一旁的萧云蓉,眸中都浮现出促狭的笑意,为秦阳的智商感到捉急。
就在这时,叶凡身上气势一变,目射寒星,渊渟岳峙,遥遥望着秦阳,一字一顿道:
“秦阳,你身为仁济堂的经理,却见色起意,假公济私,甚至利用威逼利诱的手段,想逼迫云蓉姐就范!虽然穿着一身白大褂,但你的心却是黑的,肮脏龌龊,丑陋不堪!”
“中医的名声,就是被你这种害群之马给毁了!你这样的渣滓,不配称作中医!”
……
叶凡这番质问,铿锵有力,振聋发聩。
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一把利剑,刺入秦阳的神识,让他浑身巨震。
足足过了大半分钟,秦阳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直勾勾地望着叶凡,厉声道:
“放肆!臭小子,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我?”
“我们秦家世代为宫廷御医!我的大爷爷乃是一代国医,被誉为天下第一针!”
“我从小就是在药房里长大的!六岁就熟记各种中草药,九岁熟记人体身上各处穴道,十八岁考入了华海中医大学,二十岁独立问诊!”
“若干年后,我定是悬壶济世的一代名医!臭小子,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配称作中医?!”
“你背过《汤头歌》么?”
“你看过《灵枢》、《素问》么?”
“你知道回阳九针穴,是哪九个穴位么?”
“《本草纲目》里记载的药物,你又知道几许?”
秦阳每问一句,就向前踏一步,身上的气势也为之提升一分。
然而,在他的气势威压之下,叶凡却依旧镇定如常,微微摇了摇头,淡淡道:
“秦阳,你说了那么多废话,那又如何?医者仁心,比医术更重要的,是医德!就算医术再怎么高明,但如果心术不正,终究只是个害人的庸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