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话语。
“你还好吧,我听说第一次时如果不注意的话,是会受伤的。”
“抱歉,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会突然那么冲动,但这确实都是我的错,我绝对会负责的。”
“说起来,为什么你昨天会过来酒吧?是因为刚刚成年了,所以想要过来试试看酒的滋味吗?啊,哈哈,我也是这样子呢,真的是好巧噢。”
说完后,诸伏景光就一把捂住脸,难得的有些崩溃。
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啊?!诸伏景光!!!
但是琴酒只是轻轻的瞥了他一眼,并不在乎他在说些什么的样子,就慢条斯理的取出柔软的毛巾来擦拭自己湿漉漉披在背上的长发。
直到头发半干,才看着诸伏景光恶劣的笑了一下。
“成年?哦,我记得在日本是20岁,对吧?”
琴酒用一种十分明显的恍然大悟般的语气开口,“但是我才只有18岁呢,真可惜,按照日本的法律,你似乎是成为了一名犯罪者呢。”
琴酒状似惋惜的这么说完,还遗憾的摇了摇头。
诸伏景光听完后内心一阵惊涛骇浪,面容僵硬的瞳孔地震,只觉得自己身上还未曾穿上的警服,恍惚是有千钧重,压的他这一刻简直是直不起腰来。
他缓缓的缓缓的把目光移向了窗外明媚的阳光。
啊…
我可能之后就再也呼吸不到,像此刻一样自由的空气了吧?
诸伏景光沉重的想着,在我进去以后,zero,家里的植物就只能托付给你来照顾了。
高明哥,对不起,是我给家族蒙羞了。
琴酒感兴趣的打量着脸上表情变来变去的诸伏景光,一瞬间只觉得确实是理解了组织里那两个带头恶趣味自己的人。
直到对方好像确实是支撑不住,想要立刻就跑出去自首或者切腹的样子时,才不慌不忙的开口:“放心吧,我是法国人。”
诸伏景光听到对方好像是短促地笑了一声,“要不然昨天我是怎么进来的?”
看着对方此刻傲慢又骄矜的模样,诸伏景光只觉得自己好像幻视到了一只娇贵的猫猫,在那里骄傲的喵喵叫。
不过…
诸伏景光垂下头看着像垃圾一样被扔了一地的衣服,敏锐的察觉到了其中一件不属于自己的衬衫,好像曾经在杂志上看到过。
记得标价好像是,50000美金?!
啊…换算成日元是几个零来着?
反正确实是以自己的等级而言,绝对接触不到的高贵的猫呢…
逗弄了一下对方后,琴酒看着神色恍惚的诸伏景光,又兴味阑珊的觉得没意思起来。
算了,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
看看时间,伏特加也差不多该到了。
正这么想着,就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诸伏景光看着就想这么直接走过去开门的琴酒,伸出手,有些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该不该去阻止对方。
毕竟,只是昨天才刚刚认识。
诸伏景光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慌张,他定了定神,看着漂亮的银发青年接过敲门的人递进来的衣服,将身体上的痕迹一点点覆盖。
琴酒接过外套来披上,诸伏景光看着对方还在整理衣角的手指,简直完美的不可思议。
是,学艺术的吗?
诸伏景光挣扎了许久,才用微弱的声音,想要向琴酒讨要一个联系方式。
“那个,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我叫…”
诸伏景光到嘴边的话被打断,琴酒毫不留情的说:“不重要,你的名字在我这里,没有任何意义。”
琴酒冷漠的看着诸伏景光,眼神中不含丝毫温度,“反正也不会再见面了,你说对吗?”
诸伏景光卡了一下才慢慢道:“嗯,也是呢。”
诸伏景光的嗓音干涩,只缓缓的扬起来了一个僵硬的笑容,“还有抱歉,昨天可能让你有了一个糟糕的体验。”
琴酒最后看了他一眼,走出这间套房。
诸伏景光只听到有一道声音,随着关门声响起,“无所谓,反正昨天晚上我也很舒服。”
琴酒走后良久,诸伏景光才浑身脱力的躺倒在床上。
手臂搭在眼睛上面,诸伏景光浑身蜷缩起来,把自己埋到被子底下。
“zero,你可真的是害死我了!”
等到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心情,诸伏景光才迈着莫名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这家让他失去了童真的酒吧。
诸伏景光浑身萎靡的站在了阴影里,外面过于灿烂的阳光,让他觉得自己不配站在其中。
正独自一个人站在那里忧伤时,降谷零在这时候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
看着一个晚上间就莫名憔悴了许多的幼驯染,降谷零有些疑惑的走过去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