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小天使, 如果看到我就代表你的购买比例不足哦。 秦宝坤奉令留守幽州,盯着各方动静,知道世子爷对唯一嫡亲姐姐的爱护, 更不敢掉以轻心。他在车外犹豫不绝,金不语已经察觉出了什么, 撩开车帘逼问道:“可是这狗东西又做了对不住长姐的事了?”
窦路瞧不上金不语,金不语也未必看得起他。
只是这小子在婚前装的很规矩, 婚事是金守忠跟窦卓定下的, 而窦家门风严整,后院也没听说什么乱七八遭的事儿, 金不语才没动手脚, 任由长姐嫁了过去。
谁知道长姐出嫁一年之后还未有身孕,窦路就开始背着长姐胡搞, 让金不语查到端倪,差点气炸了肺, 暗中收拾了他两回。
窦路可能也有所察觉, 两人相看生厌, 瞧在对方父辈的面上, 艰难的维持着表面的客气,没打起来而已。
秦宝坤:“世子去苏州之后, 如意馆来了一批胡姬, 其中有一位思思姑娘尤其生的好,大姑爷起先只是隔个三五日营里休假便跑去看思思姑娘跳舞, 后来便愈加痴迷,暗中花了大价钱包了思思姑娘。最近属下收到风声,大姑爷动了替思思姑娘赎身的念头。只不知他的打算,是想将人带回府中, 还是养在外面做外室。”
“狗东西!他当爷是死的不成?”金不语面罩寒霜,吩咐车夫:“通知邓利云他们,今晚的接风宴就摆在如意馆。”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阻止二人成婚,她第一百零一次的后悔。
如意馆中,金不语才下马车,门口的龟公便小跑着迎了出来,一迭声殷勤道:“世子爷您可算是回来了,咱们馆里的姑娘可都想您了!”
金不语扔了锭碎银子给他,迎头撞上如意馆的老板娘包妈妈,打趣道:“本世子不过离开半年,包妈妈莫不是吃了返老还童丹,怎的年轻了十来岁?”
包妈妈笑的脸上的香粉都要簌簌往下落:“世子爷您又取笑奴家了!邓公子常公子石公子他们早都到了,在二楼恭请世子大驾呢。”
“让他们且等等,爷还有几句话想问问妈妈。馆里最近可来了新的美人儿?”
包妈妈眼中闪过一抹为难之色,很快便笑出了财源广进的喜庆:“有!有的!前段时间馆里来了几名胡姬,能歌善舞,一身的白皮子,别提多漂亮了。”
金不语拉过她的手塞了重重一锭银子,还顺势在她手心捏了一把,笑的风流:“妈妈知道的,本世子向来只要最好的,劳烦妈妈安排!”
包妈妈:“……”
这位财神爷撒银子痛快,但脾气也不大好,惹恼了她砸起东西来也痛快得很。
金不语可不管包妈妈有何为难之处,已经熟门熟路迈步上了二楼,扬声道:“常兄石兄邓兄,半年不见,可想死兄弟了!”
邓利云乃是幽州刺史邓淦的嫡幼子,头上还有努力上进的嫡庶兄弟三名讨父亲欢喜为家族争光,轮到他这个小儿子,平日除了在府里彩衣娱亲,便是在外面吃喝玩乐,斗鸡走马,没什么正经事儿。
至于石汝培、常嵘等人皆是刺史佐官家里的公子,原本都是邓利云的玩伴,但邓利云与金不语在烟花之地一见如故臭味道相投,这几人便顺势与她结交。
邓利云生的一副俊朗好模样,要比金不语高出半个头,上来便揽着她的肩抱在了一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语你算算跟哥哥隔了几个秋了?”
“世子再不回来,利云可就要患上相思病了,吃饭不香喝酒不乐连美人儿也不找了,隔几日便要站在城门口候着,模样煞是可怜。”石汝培取笑他:“自你走后,他来如意馆都没去城门口勤。”
常嵘帮腔:“汝培说的一点不假,我作证!”
邓利云揽着金不语的肩膀往房间走,顺势飞起一脚去踹石汝培:“胡说八道!明明我是去城门口吃张妈妈家的混沌了。”
金不语安慰他:“张妈妈家的混沌皮薄馅多,又鲜又美,的确好吃。”在邓利云“英雄所见略同”的眼神之下,她也取笑道:“可吃混沌也不耽误你在城门口等我啊。”
众人齐笑,邓利云不防她有此一句,撑不住也笑了:“谁让你素日玩的鬼主意多呢?”一行人闹哄哄进了二楼最里面的房间,立时便有小丫头们将酒菜茶水果子流水价送了进来。
金不语便问:“听说来了一批胡姬,里面最漂亮的是哪个?”
邓利云道:“最漂亮的是思思姑娘,跳的一曲好舞,小腰柔如折柳。”他有幸在大厅见过思思表演歌舞,后来便见得少了:“不过听包妈妈的意思,思思姑娘好像被贵人包了。”他出来玩归玩,却从来不曾仗着刺史府的名头胡闹。
“包了?”金不语扔了一锭银子给送菜的小丫头:“爷管他谁包的,告诉包妈妈,银子少不了她的,让思思姑娘过来侍候爷。她若是拿别人来充数,小心爷砸了她的如意馆!”
小丫头拿了银子赶紧去传话。
邓利云大喜:“果然不语回来,咱们就有眼福了。”
金不语质问他:“你到底是想我了,还是想我的银子了?”
隔壁房间里,正齐聚了一帮军中年轻校尉之类的低阶武官,由金不畏作东,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