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姜知言和郁南衍再次踏进郁家本宅时, 就看到坐在那气色很是不错的郁老爷子正在逗一只小德牧。
大约四五个月大小，就这样饶着老爷子的拐杖转圈圈，小尾巴摇的别提多兴奋了。
看到陌的姜知言等人也不怕, 就贴到老爷子脚边睁着圆溜溜的无辜眼看他们，似乎在判断他们是敌是友。
不得不说, 养这么个小爱在身边心情都会好很多，比起几个月前病恹恹的模样, 在的老爷子似乎还年轻了些。
“丫头，你们了啊。”
老爷子乐呵呵地放下拐杖，“其实真没事, 过年陪你爸妈就行，我明天也约了老伙计去玩，顾不上你们咯。”
姜知言上前一步：“怎么, 爷爷不欢迎我啦，明明之前还说以随时过的。”
“吼呦，怎么会！丫头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老爷子连忙解释道, “了，赶快开饭吧，阿荣叫她们一, 吃饭了。”
此时离十二点只差了几分钟，老爷子得知人中午会过后就一定等他们到一起开饭，郁南衍知道劝不动也就不劝了。
说间，三奶奶就牵着一个小女孩走下楼梯。
这事姜知言已经听郁南衍提过，所以也不惊讶, 主动和人打了招呼后还从袋里掏出一把糖果给小姑娘。
她的匆忙，也没提前准备礼物，只能下次补了。
不过小姑娘很开心, 一脸灿烂笑容的接过糖果，“谢谢姐姐。”
人甜音更甜，隐约还能看到个小酒窝，让人看了心情就好，难怪三奶奶会选中她。
自从二把手事件以后，郁老爷子去了疗养院，偌大的宅子就空了下，直到三奶奶收养了这个孩子才总算多了点人气。
五人入座，郁老爷子和姜知言聊着疗养院的一些事，郁南衍则时不时用公筷给人碗里添菜，而三奶奶则看着小姑娘，一直让她多吃点，小姑娘会很乖地点头还让三奶奶也吃。
明明在人数上比以往过年都少，但气氛不知好了多少。
姜知言还记得去年初二自己郁家时，人是真多，吃饭的时候也是真安静，让她差点消化不良。
“哈哈哈。”郁老爷子又一次笑出，“好好好，等年后找个好天气，我们一起去钓鱼！让我看看丫头的本事！”
“好啊，我真不夸张，那鱼就跟看准我似的，一条一条往我桶里跳。”
姜知言说起这事就很是骄傲，还拉过旁边的郁南衍，“南衍给我作证，他当时钓了一个小时一条都没！”
“哈哈哈哈，南衍打小就没动物缘。”老爷子完全没给孙子留面子的意思，“他小时候还被狗追过好几次呢。”
“真的吗？哈哈哈。”
郁南衍：“……”
作为笑料当事人，一个是亲爷爷，一个是亲老婆，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原谅他们。
边聊边吃时间过的特别快，姜知言的飞机是下午三点，她看时间差不多后正想起身告辞，郁老爷子就先发了。
他连忙给王管家使了眼色，下一秒王管家就从身后变出一堆礼盒。
真不夸张，看着起码七八个，只手齐上阵都勉强。
“丫头，都是些小玩意儿，你带回去给亲家，老头子我年纪大了，不能亲自过去，这些就当一点点心意。”
其实老爷子虽然八十多岁，但身子骨还是硬朗的，坐个飞机什么的问题也不大，偏偏之前郁南衍不知道为什么，严肃表示不让他去见姜知言的父母。
差点让老爷子都猜人是不是私奔了，只是秉着信任孙子的想法，终还是照办了。
人不到，那礼总该到吧。
不然亲家真以为他们郁家没礼数呢。
——不值钱的小玩意。
姜知言不知道老爷子中的“不值钱”和普通人心目中的不值钱是不是一个意思，她真的不想千里迢迢扛个礼盒回江市后还得扛回啊！
“拿着吧。”
郁南衍像是看出了姜知言的想法，同时看了眼手机，“爷爷，航线批准刚刚下了，我带了了去休息会儿。”
姜知言愣了一下，“休息？”
在已经一点多了，赶到机场再登机，时间本就些紧，哪还时间休息。
郁南衍起身，姜知言低首一笑：“郁家私人直升飞机，等下以直达江市，你不用担心。”
私人、直升、飞机？
所以郁南衍刚刚说的航线是飞江市的航线？她以前的确看到过郁家的直升飞机，只是这玩意儿想飞没那么简单，提前申请报备等等手续一大堆。
看郁南衍他也没用过几次，估计也是嫌麻烦，从知道自己过到在这短短几个小时，就全部搞定了？
大概是姜知言的神情实在过疑惑，郁南衍和老爷子打过招呼后就边带姜知言上楼边和她解释。
第一句就是：“了了，不能用和懒得用是区别的。”
这意思很明显，郁南衍以前其实完全以坐直升飞机上下班，不会堵车而且更快，他除了几次实在很的事需马上到公司，其他时间不会用这东，就是觉得没必。
这次姜知言赶赶去那么辛苦，郁南衍又怎么能就这样看着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