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整个人如泥雕木塑般,僵立在座位上,根本来不及发信息或者是接电话。
云向晚这么撒谎,也只是为了暂时稳住吴与之的未婚夫地位。
可谓是用心良苦。
闻言,云书娟的神色稍有缓和,但霍轻寒却挑起了眉峰,眸内压着略寒凉的光:“看来,向晚还是护着未婚夫的。”
云向晚可不想再追究霍轻寒那句话里到底是几个意思,她站起身来,道:“妈,你昨晚肯定没睡好吧,我去给你泡点咖啡。”
因为云书娟原定计划要出差好几天,所以陈妈也请假回了老家,自然泡咖啡的责任落在了云向晚的身上,她进行咖啡遁也是理所应当。
云向晚来到厨房,咖啡豆放在了橱柜的顶端,云向晚踮起脚来,手刚碰到装咖啡豆的罐子,谁知身后忽然有一只大手伸来,帮她把罐子取了下来。
与此同时,她的背脊贴上了一个坚硬又滚烫的胸膛。
霍轻寒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还是我来吧。”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直接喷在她的颈脖之上,像是一串串火星,四处流窜。
云向晚下意识想要往旁边逃跑,然而就在她刚移出脚的瞬间,霍轻寒的双手却撑在了大理石流理台的边缘,将她那纤细的腰肢困住。
就这样,云向晚无处可退。
她的蝴蝶骨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得到他心脏的跳动。霍轻寒的心跳平稳缓和,可云向晚的心脏却是狂跳不已。
这霍轻寒简直就是疯了!她妈就在外面!
霍轻寒似乎是有读心术,一眼就看清了她的想法。他微弯腰,靠她靠得更近,唇几乎是贴上了她的耳廓:“放心吧,你.妈妈她现在正和助理商量工作上的事,不会进来的。”
他压低了声线说话,不仅低哑,更多了丝喘息。
他的气声一瞬间令空间变得更为逼仄,他身上的侵略性太过强烈,将她所有的安全感都击得溃不成军。
虽然只是手臂处触碰到些许,但他感觉得到,她的腰肢,是那么柔软。
软到人手心发痒,发烫,只想要牢牢握住。
他的眼眸,黑沉又危险。
“我实在很好奇,到底吴与之需要做到什么样的地步,你才会对他彻底死心呢?”
霍轻寒似乎贴得更近了,他是夏季的山火,而她则是一块冰,迅速地融化着。
云向晚浑身不争气地微颤着,可还是竭尽全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后颈与耳朵,像是羊脂玉,白到发出润泽的光。
那是,足以令他失去神智的光。
“想要……”
霍轻寒似乎是说了个“你”字,但只是发了半个音。随即,他居然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廓!
咬得并不太重,但云向晚却吓懵了,在那瞬间,她头皮发麻,忍不住叫出声来,下意识用力撞向霍轻寒的胸膛,整个人顺势弹了开去,脱离了他的禁锢。
也不知是谁失了手,那装咖啡豆的罐子掉落在地,咖啡豆稀里哗啦散了一地。
整个空气里,顿时弥漫出咖啡豆的香味。苦涩,香浓,让人上瘾。
云书娟在外间好奇询问:“怎么了?”
霍轻寒背靠着大理石流理台,用优雅矜贵的声线回复道:“没事,向晚不小心把咖啡豆撒了。”
他边说,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云向晚,眼神直白,充满欲念,无半丝遮掩。
那一刻,云向晚像是看见了一副画面——潜伏在暗处的兽,终于按耐不住,露出了锋利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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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私人商务会所里,一个戴着大金链子,形容俗气的男人正在给吴与之倒着酒,边倒,还边粗着嗓门吼着:“这杯必须喝,不喝你就是不给我面子!”
吴与之眉目之间闪过一丝嫌恶,但最终还是将那酒一饮而尽。
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叫陈伟,是暴发户,近期和吴家有项目在商谈,吴与之只得出来跟他应酬。
虽然吴与之觉得陈伟一身俗气,但没有办法,他实在给得太多。
陈伟拍着吴与之的肩膀,笑得不怀好意:“兄弟,你最近可是真出名,网上到处都是你和蒋依纯的消息。不仅有一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还有一个娇滴滴的红颜知己。真是艳福不浅,让人羡慕啊!”
说着,陈伟立即又给吴与之倒了杯酒,逼着他喝下。
吴与之喝完之后,咳了两声,忙解释着:“陈总,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都是误会,我和蒋依纯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陈伟用力地捶了下吴与之,差点没把他肋骨给打断:“拉倒吧,都是男人,在我面前装什么呢?未婚妻虽然好,但到底是千金小姐,必须要尊重,连句重话都不敢说。可外面的女人就不一样了,给点钱,你要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在她面前,绝对有男人气概,是吧?成年人怎么可能做选择呢?当然是两个都要了!”
陈伟越说越露骨,吴与之的反驳都淹没在他那不善的笑声中。
没有办法,吴与之只得不断喝酒,到最后,他喝得不省人事,就这样躺在了沙发上。
陈伟用力地推了推吴与之,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