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轻易地揭过去,晚清那里,你要好生安抚。”说着他顿了顿,“晚清孩子没了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冯冠书大怔,“我不知道啊。”
赵莘蹙了蹙眉,“晚清年纪小,任性一些是正常的,你不一样,你都是第二次成亲的人了,应该做事有分寸了。这次晚清可能着实生气,才会将孩子打了。孩子嘛,以后会再有的,重要的是夫妻之间要和睦。”
冯冠书还楞着回不过神来,听赵莘的意思,是赵晚清主动将孩子打掉的?她还句话都没和他提起?
她赵晚清这样做,到底是因为生气,还是根本没将他这个丈夫放在眼里?
一时间,冯冠书十分不舒服。他仿佛就在片刻之间就忘了自己犯下的错,反而在心里去追究起赵晚清的不
是来。
赵莘见他不说话,拧紧了眉头,“你听到了没?”
冯冠书回过神来,唯唯诺诺道:“听见了。”
赵莘却不喜欢他这样唯唯诺诺的样子,教训道:“你现在是进士老爷,也是我赵莘的女婿,说话要立直了腰杆说,别出去丢了我的人!”
冯冠书哪里敢有二话,连忙应了。
“你父母就留在府上住着,也免得他们出去被别人套了话去,等过段时间,再行安排。至于你那…你打算怎么做?”
冯冠书立马保证道:“老爷请放心,我会将事情办妥当的。”
“以后你就再也没有什么妻儿了,你可听见了?”赵莘的语气不容置疑。冯冠书哪里敢有二话,自然是都应了。
然而等冯冠书想去见杨氏和他儿子时,才知道杨氏中午就带着孩子走了。
这茫茫京城,想要寻找一个人不是简单的事情,何况这件事不能张扬出去,冯冠书一时只得将这件事先按下,去见他的父母。
他跟着带路的下人走,越走眉头皱得越紧。这下人分明是将他往赵府最偏僻的院落去,这里常年没有人住,房屋残破,杂草丛生。
赵晚清竟然将他父母安排在这样的地方住下?冯冠书气得面如锅底。
他一路上隐忍不发,刚走进院门,就看到周氏指着冯忠的鼻子骂:“这是个什么破地方?这也能住人?”
冯忠讷讷道:“怎么不能住人了,比咱们家宽敞太多了,这青砖黛瓦白墙的,就是知县家,也未必有这院子气派呢。”
周氏简直要被冯忠气笑了,“你眼睛是不是瞎了,没看到前院那些院子精致得跟画似的,轮到咱们,就住这种破院子?打发叫花子呢!你儿子现在可是进士老爷,他们竟然敢这样轻视咱们,一定要将面子给找回来!让那叫什么…”周氏一时间忘记赵晚清的名字了,“咱们儿媳,给咱们安排一间最好的院子,否则,我可不认她!”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今天没有了,大家晚安~明早上,应该十点前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