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怀疑过是安易旻和柳清和两人联手动的手脚,只是她没有证据。
“让我猜猜,你们是怎么害死赵二爷的,我想,一定是下药吧。否则赵二爷不会突然暴
毙。”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冷冷地看着安易旻,果然见他眸光闪了一下。
“看来真是下药了。”柳清越收回脚,在地上搓了两下,仿佛想将脚上砸的脏东西搓掉。“你与其来找我发疯找打,还不如好好想想,你安家二房就你一个男丁,恐怕要绝嗣了。我想赵家很快就会找到证据,你还是想想怎么安置你那老娘吧!”
那蓝色圆领袍的男子就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柳清越狠厉地收拾安易旻,眼中尽是惊讶,随即变成高兴。在他印象中,柳清越还是那个为安易旻痴为安易旻狂的样子,今天这样毫不心软地痛殴了安易旻的模样,看了真是…真是让人通身爽快。
他早就觉得安易旻不是良人,不能托付终身,只是他这个表妹着实被迷了脑子,一心一意要嫁给安易旻。
好在如今总算是迷途知返了。
“快进去吧,理会这些闲人做什么,祖母该等急了。”郑景泽带着微笑叫她。
柳清越也是搬出来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柳清越还有个很疼爱她的外祖母,甚至柳清越小时候因为体弱多病,曾在外祖家借住过几年。这也是柳家双亲为何会偏爱柳清越一些。因为他们觉得对柳清越有所亏欠。
当初柳清越执意要嫁给安易旻伤了郑老太太的心,这一年多几乎就没有什么往来。但是郑老太太还是心疼外孙女的,一听到她和离的消息,立马吩咐她的孙儿,也就是原主的表哥过去接她。
柳清越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听说安易旻来了,猜想他应该还在外面候着。她故意和郑景泽共乘一车,安易旻一定会以为她早就红杏出墙了,以男人的心态,他一定会受不了会追上来找茬,刚好可以趁机收拾他一顿。
安易旻果然跟了上来。
柳清越拍了拍手,道:“表哥先请,我都忘记带点礼品来了,真是失礼。”她出门是临时起意。
郑景泽微笑,“祖母看到你来,就会很高兴了。”
两人说说笑笑进去了。留下安易旻摊在地上喘着粗气傻眼。他抬头望去,果然看到门楣上写了郑府两个大字。
他恍然反应过来,这里是柳清越的外祖家,刚才那个男子是她的表哥。
他误会了。
可
是安易旻心里的愤恨没有减少,这个柳清越竟然当街暴打他,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可他没有等来报复的机会,倒是等来了京兆尹的衙役。
本来官役上门,乔氏就有些慌神,见他们二话不说就将安易旻带走,她哭天抢地,“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儿子?我丈夫是礼部主事,你们谁敢抓我儿子?”
那些官役只是戏谑地看着乔氏,别说安家老爷只是礼部一个小小的主事,就是冲着赵家的委托,这个案子京兆府姚大人也会尽心尽力地办好。
安易旻早在看到官役上门的时候,就心凉了半截。他做过什么,心里清楚。
虽然证据他自认为销毁得干干净净了,但是他总是心虚的。毕竟有句俗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乔氏被官役粗鲁地推开一边,安易旻还是被带走了。
他跪在公堂下时,还在想,一定是柳清越落井下石,跟赵家那边的人通了消息,不然赵家的人怎么会怀疑到他头上来呢。
他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咬定不承认,反正他笃定赵家那边没有证据。直到姚大人将证人证物都请上公堂,安易旻才神色大变,在铁证物证之前,他实在反驳不出什么话来。
那证人是他当初委托去药铺买药的人,还有药铺的掌柜。
“就算这人是我请来去买药的,我和赵二爷素来不相识,怎么能给他下药?我又没有去过赵家!”他试图垂死挣扎。
“下药的人已经招了,这是她的证词!”姚大人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师爷将证词给安易旻过目。
安易旻一听这个,背脊当即就坐直了。他有恃无恐,这份证词一定是假的。
可当他看到证词上面的画押时,整个人都傻了。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柳清和的名字。
柳清和交代了是安易旻去买的药,由她给赵二爷下。甚至这些证人也是她说出来的,不然姚大人他们估计还查不到这些和安易旻从来没有交集的人身上去。
安易旻脑子里反反复复下意识地就浮起三个字。
不可能!
柳清和绝对不可能出卖他!
“这证词是假的!你们弄个假证词想来定我的罪?我不服!”
姚大人冷冷一笑,“这份证词是柳清和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