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卖了,就多拿些走。”
这话一出,言夙就微睁了睁眼,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怎么了,难道这里的人类是不“时兴”劳务费的吗?是习惯不同,还是根本没这个“人类习惯”?
——哎呀,早在看到这里的人不论发型穿着还是口音都与以前看到的人不一样时,他就该更小心一点的。
他不是人的事儿,不会让人给看出来吧?
梁飞在一旁看出言夙的“笨嘴拙舌”——就听他这“劳务费”的用词,就知道言夙不会说话——连忙出言安抚。
“村长,你便如了言小兄弟的意吧,你看他这急的都要冒汗了。他这也是不肯让村里兄弟叔伯们吃了亏。”
“我虽与他相识不久,但也算知他为人,最是仗义大方不过。若是不然,这半头野猪又怎会非叫我们收下?”
梁飞这就在是向村长说言夙只是不太会说话,而并非是有意说他们“贪小便宜”,帮着卖这么点猪肉也得要甚“劳务费”。
“他若不是信任乡亲们,这买卖的事情又怎能尽数托给大家?”
梁飞替言夙一阵“内心剖白”,村长这才和缓了脸色,应下这事儿。
“今夜时间晚、事又多,便叫言小兄弟去我那将就一晚,村长你看可行?”
梁飞冲着村长跟言夙打照面的那神情,就知道梁三叔怕是已经跟他详细说了言夙的事情。
他这也是在跟村长说自己的打算。
——来之前,他也有跟言夙“商量”。他能提供一个住处,言夙自然是求之不得。
村长自然点头,两人临行前,他那粗糙又有些干瘦的手掌在梁飞的肩头拍了拍,一切就在不言中。
回梁飞家的路上,言夙不得不抓紧机会询问这里的人赚钱的办法,他必须明天天亮就搞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