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闹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与郑阿贵交谈的宪兵毫不避讳地给出了评价。
作为占领军,在宿务打死了人并不是什么重罪,如果认错态度好,军方有的是办法替当事人脱罪。但酒后闹事,这却是违反军纪的行为,而且闹到无法收场,必须出动宪兵处理,那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了。
郑阿贵好奇地追问了一下肇事者所属的部队,果然又是刺头苏比克营的人。
这支由土着兵员为主的部队,在之前的作战中已经有好几次表现不佳,甚至是被通报批评。看样子之前栽的跟头并没有让苏比克营的人清醒一些,到战争结束后依然还在闯祸。
虽说这事与郑阿贵一行人不相干,但出了这种事,宪兵队肯定要加强在城区的巡逻,众人这下也没什么心情再在城区找乐子了,只能意兴阑珊地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