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有想明白这一点,看样子他们对尚可喜这人的认识还是不够。”
岳永寿应道:“还是大人见识广博,一眼便看穿了尚贼的把戏!此番谈判,定能马到成功!”
杨嗣昌听到这话却没什么高兴的神情,反而显得有些落寞:“马到成功,谈何容易!若是屡战屡败,又如何奢望能在谈判桌上占到便宜?海汉人和建奴商量着弄出这么一个所谓的和谈,无非是想方设法要从我国获利罢了!一个演恶人一个演好人,边上还有朝鲜这个丑角,这三家其实是一伙,我国处境的确不是太妙。”
岳永寿惊道:“但若能谈成,今后休战,就再也不同担心外敌,终究还是对我国有利!”
杨嗣昌点头道:“正是如此。若是此次能为大明争取到两三年时间,让本官将国内作乱的农民军悉数剿灭,到时候陈兵九边重镇,又何须再惧建奴!”
杨嗣昌说到壮怀激烈处,却又忍不住急转直下:“只是那海汉一向难缠,若是我大明今后要收复建州,也说不得他们也会跳出来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