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今晚好好教训她。他下意识眯起眼睛,于昏暗中聚起目光,恰好苏宇鸣身子侧了侧,露出半张英俊的侧脸。
他没有立刻反应过来,缓了会才迈出步子,林吻刚好结束聊天,饮尽最后一口酒朝机长挥手告别,指了指二楼示意他可以去那儿找她。
他们相会在二楼的旋转楼梯口,林吻嘿嘿一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拉住他的手问他喝了多少。韩彻这头目睹半程,气得青筋暴突,将她拽进怀里,压在扶手打拐处便开始亲。
凌晨两点的酒吧,早就没了前半夜的秩序,鼻腔早已适应浓郁的烟味,酒精混杂汗水香水各种味道附在衣衫与皮肤上,细细一嗅,隐隐混着某晋江不准许提及的运动,所释放的富强民主.放荡与和谐文明.腥膻。
意识飘散,酒客歪倒,镭射灯光都扫射得漫不经心起来。
林吻以一种非常别扭的姿势承受着他山雨欲来的吻。先还抵抗,没会便放弃了,跟他一块抽风,抱在一块无视场合疯狂地搅弄风雨。
不知何时开始,林吻会在接吻的时候突然开小差,半睁开眼睛看看韩彻什么反应,他多比较专心,闭眼享受,偏头磨动,甚是性感。她心里飘过不解,亲这么久,他舌头不酸吗?今天她亦如此,小拳头在他胸口徒劳抵抗,乌珠则探究起他的专心致志。睫毛扑眨,没会,韩彻也睁开了眼,半片清明半片冷厉。
猝不及防的对视,唇//舌还贴在一块,眼神却没了情//欲,冷静一如过去。
“怎么了?”
苏宇鸣穿上风衣,准备去二楼与林吻告别。她说自己恋爱了,他愣了一下,说真好,那那个男的挺幸运的。
“你也觉得是吧。”她目光狡黠,没有任何妆感的眼皮显得她特别灵动。
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什么......”其实面对林吻,他一直不太知道要怎么说才能接得住话茬,她太古灵精怪了。
“我变相夸我自己呢,你居然没听出来!这叫我怎么接啊!”她忿忿磨唇,可爱的让苏宇鸣除了笑,做不出别的反应了。
“我以前就觉得,能跟你谈恋爱很幸运。”
她闪过丝羞涩,低声对他说了声,谢谢。机长,你真的好完美,只是我们没啥缘分。
苏宇鸣知道自己hold不住这样的姑娘。
林吻漂亮的眼睛咕噜咕噜,好奇地转向每个角落,她总问些角度新奇的问题,而他根本反应不过来,经常需要她重复一遍,然后想一想,也不定知道她在说什么。她脾气好,嘻嘻一笑说,听不懂没事,都是些无用的废话。
他懊恼又无奈,心说,你再说一下,废话我也想听。
他们的思维实在不在一个频率,他焦急,也跟不上。
就连性,也匹配不上。
之前她说,你以后记得出去吹牛,有个姑娘因为自己太大而分手。他苦笑,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到底最后她对他没了耐心,她可太可爱了,分手都能分得让人这么有面子。
“那你们......合拍吗?”问出口后他懊悔,摇摇头,“抱歉,这么问不合适。”
“没有没有,我百无禁忌的。”她拦住他道歉的动作,“其实那次之后我去看了医生,生理没有问题我就调整心态,现在......”她吐吐舌头,眸子闪着叫人心动的光,“就......还不赖。”她也不好夸得多天花乱坠,毕竟他们不是能赘述细节的关系。
“那真好。”那个人是真的很幸运了。“我也觉得你是太紧张了。”当时紧张到大腿肌肉都抽筋,还不肯放松。只是这种细节没法拿出来调侃了,他举起酒杯,敬了杯友谊之酒。
道别时分,他很巧地撞见了林吻与男友接吻,从身形背影和接吻动势来看两人极其匹配,恰好一红一黑。
不知不觉苏宇鸣看完了全程,直到身后传来脚步身才猛地清醒,失笑地攥了攥拳头。
那男人意犹未尽地为她擦拭唇角的口红,表情好像不太高兴,林吻撅起嘴巴凶神恶煞地怼了回去,两人看着甚是恩爱。
果然是个幸运的人。
那人转身与苏宇鸣对上眼神。他下意识地慌张返身,迈出两步,觉得此人眼熟,回过头又看了那人一眼。可能是帅吧,好看的人都是相似的。
***
林吻学了两天游泳,除憋气进步外,泳衣添置也卓有成果。一排抽屉各色各样,韩彻要求她穿给他看,她不肯,非要等下池子的时候,不然就没新鲜感了。
正逢国庆,他索性定了亚龙湾酒店,那里有个大泳池。
两人交往的次月,韩彻便把自己的信用卡给了她。那一瞬间什么感觉知道吗,林吻当时想犯罪,问韩彻,可以用多少钱?
“额度20万。”
“啊!才20万啊。”她嫌弃地塞回他手心,“我以为我怎么也可以有七位数的信用卡拿。”年纪轻轻,漂漂亮亮,可可爱爱,为什么不能有被包养的选择?
韩彻指着自己的脸,“你看我长得像冤大头?”
一点都不浪漫。她娇哼一声,气鼓鼓地走了,不过韩彻出手一向比较阔绰,没卡开销也都不抠,他们在一起后酒吧餐厅去的少,经常自己在家捯饬美食,据韩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