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枪,到第三枪的时候,严楚有打到对方的感觉。
披风旋转,马鞭草气体散开,伏特手臂上中了一枪,他咳出血来,谁都没管,第一时间去抱月夏。
银针抵在月夏脖颈上,神父气定神闲,“再靠近一步,我会杀了她。”
男人身型一顿,只这一晃神,身上便又中了一枪,他朝严楚看去,双眸猩红,就要使用精神攻击。
‘啪——!’帘幕掉下,铁笼从天而降,将他关在里面。
他抓住栏杆想要掰开,却一碰双手就如电击般,“啊——!”
伏特死死看着神父。
“抓住你还真简单。”
神父收针轻笑,“这些东西早就准备好,就等着你自投罗网,包括圣水,也是我故意留在村庄的。”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她会受伤,这个就不便告知你了。”
神父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这马鞭草能限制你的行动,让你呈现中毒状态,而银子弹能够让你重伤,现在的你,不过是被拔去獠牙的野兽。”
神父一直在等待他放松警惕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就是月夏。
“来人。”
随着他一声传唤,高达的举伞人凭空出现,他背着伞,面无表情的将囚牢扛起。
“把他关起来。”
神父继续命令。
笼中男人却怒吼,“月夏!月夏!月夏!”
他双手扯着栏杆,两只手都传来了焦糊的味道,却还是不松手。
“放心,我不会动她。”
神父摆头,举伞人将伏特扛走。
数日没有进食,加上这些攻击,他现在的力气只能看着月夏,直至没了他的身影。
严楚举枪跟上,神父将他喊住,“你做什么?”
“杀了他。”
严楚对伏特有种致死的厌恶。
神父:“不必管他,过来。”
严楚只好先到神父面前,他低头看着躺在桌上的月夏,神色不明。
“避免她逃跑,她的伤我不会完全治好。”
神父道:“现在她就在你面前,任由你处置。”
语毕,神父离开这帐篷。
神父的帐篷,常人没有受到召见,根本不会进来,这里现在只属于他们两个。
严楚盯着面色苍白的月夏看着,许久,他伸手抚在月夏脸上,“月夏,你还是回到我身边了。”
他最介意的无非是那个,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要亲自验证,才会打开心结。
指腹向下移动,严楚瞥见她眉心紧蹙。
即使在昏迷状态,也这般讨厌他吗?
这份厌恶激起了男人的胜负欲,他挑开扣子,俯身在月夏耳边道:“你本该是我的。”
……“听说了吗?
有个厉害的血族被神父大人抓住了。”
“不愧是神父大人,那简直是我们的神明,不过那个血族就是这几天袭击营地血猎的吗?”
“不管是不是,抓住是最好的,以免人心惶惶。”
这几天每晚都有血猎失踪,他们有的血猎都快坚持不住了,毕竟看不见的敌人更可怕。
正议论着,巡逻点的草丛里发出阵声音,他们寒毛直竖朝那边看去。
“谁?”
女人披散着头发,身上还有刚沐浴过的水珠,她舔着花瓣似的唇笑道:“我在这贪个凉,要一起吗?”
明天有雨,今晚格外闷热,在外头还算凉快些,不仅她贪凉,几个男人都想把上衣脱了。
“这……不好吧,晚上外边不太平,赶紧进帐篷里。”
面对花容月貌的白桑桑,他们差点把控不住,白桑桑只轻轻笑笑,说了声好,便起身往自己帐篷里走。
她现在在这营地算是普通百姓,白天要和大家一起干活的时候不见人影,晚上又喜欢到处溜达,因着没什么大过错,也没人看管。
进了帐篷后,白桑桑找水漱了口,那男人的血可真难喝,身上也臭,要不是因为他知道其他安全处的位置,她也不会委身咬他。
“几日不见,你这身材丰满许多啊。”
男人低沉的声音凭空出现,白桑桑脑袋朝上勾着,脖颈也朝另一边扭去。
优美白皙的脖颈上出现两个血洞,男人的身形显露,正是霍卡。
他在白桑桑的背后钳制着,咬出血后,舌尖舔舐,勾着白桑桑疼起来。
“位置。”
男人将她压在床上,开门见山。
深知自己只是个被利用的工具,白桑桑表情不变报出地点,“这次的安全处可能有陷阱,他们起了防范之心。”
“再怎么防范,也不过是人类而已。”
霍卡耻笑,用力掰断白桑桑的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