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夏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这年头怎么还有人上赶着求死的呢。
“行。”
幕帘后的男人轻缓出声,月夏被子都快捏碎了。
狗男人你清醒点!“嘿嘿,小子,你还算识相。”
轩辕弈发话,老鸨不敢出声阻止,只是默默将房门给关上了。
糙汉大步上前,伸手抓住月夏那纤细胳膊。
她朝轩辕弈看去,目光求救,却没立刻搬出自己的身份。
“小娘子,跟爷走,爷来让你享受享受。”
月夏推搡着,但她身为大家闺秀,哪有什么力气,一下就被糙汉给拽到门边。
见真的没人帮自己,月夏拔出头上发簪,趁糙汉不注意刺下去。
“啊——!你这贱人!”
糙汉受伤,一巴掌就挥了过来,那手劲带风,还未到耳边就能感受到沉重。
月夏躲避不及,闭眼侧头。
“啊!!!”
“啊——!”
只听耳边几声尖叫,先是那糙汉,随后是几个头牌。
叫声此起彼伏,月夏睁眼,见一只粗臂掉在地上,鲜血洒了一地,那男人在地上嚎叫翻滚着,嘴里还骂着粗臂的话语。
清风划过,轩辕弈经过月夏,停在那男人面前。
深知干不过对方,糙汉求饶,“大爷,爷!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家中还有妻儿啊,别杀……”男人抿成条直线的唇斜勾起来,眸底散发着危险寒芒,“哦?
你是说,家中还有妻儿。”
“是,对!求求爷,放过我!”
男人那如同来自深渊判官的气息,笼罩住了整间屋子。
这样的他,危险又迷人。
月夏看得出神,手中金簪被取,一瞬,那簪子穿过糙汉的喉咙,定在了地上。
“呃——”糙汉聒噪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怒睁着眼眸,死不瞑目。
“收拾下。”
轩辕弈若无其事,仿佛刚刚捏死了只蚂蚁,他重新回到帘后,悠悠品酒。
被吓到花容失色的姑娘们,连多余的话都吭不出来了。
老鸨让人清理了后,重新将姑娘们带到两人面前,“爷,酒菜马上备好,这些姑娘……”“让她们教教那个女人,如何取悦男人。”
骨节漂亮的手指,指向月夏。
月夏还在愣神中,那些姑娘们一听不用服侍轩辕弈,立刻松了口气,赶紧将月夏围住。
一个女人等于三千只鸭子,月夏在这种嘈杂高压的情况下,双眼一闭,晕在了桌子上。
姑娘们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爷,她、她晕了。”
这两尊大神究竟是哪来的,她们今日都快吓出心理阴影了。
男人轻呵,“晕了,就扔床上去。”
月夏被众人弄到了床上去,在男人没有其他要求后,她们如临大赦,赶紧离开。
屋内有着烛火燃烧和月夏浅浅的呼吸声,轩辕弈抿了口酒,走到月夏床前。
不得不说,月夏的做法还挺值的赞赏,至少她没轻易透露身份,否则刚刚在场的人都得死。
而且她临危不惧,靠自己拖延了那糙汉,还算是有点小聪明。
垂手,轩辕弈撩起了她的衣袖,看见了上边糙汉捏出来的痕迹。
看到某处时,他低呵一笑。
明月夏,你当真是‘受宠’呢。
……月夏醒来,发现自己还在花楼里,而轩辕弈不知所踪。
她起身往外,门口守了人,还上了锁。
“小姐,请在这里接受三天培训,达到认可后,你才能离去。”
老鸨过来给她解释,顺便将这里的花魁喊来,给她传授教育。
“我不需要。”
月夏拒绝,“男欢女爱这种事,哪需要培训的。”
花魁咯咯笑了两声,眸中不知是惋惜还是疼惜,“小姐,男人啊,都图新鲜感,老是那样式,所以他们才会出去找别人的,你在我这学了后,保管你能牢牢抓住男人心。”
月夏:“那狗……把我扔在这的人,给了你多少好处?
我给双倍!”
花魁笑道:“我怕的,是这条命,所以小姐,老老实实挨过三天就好了,很快就会过去。”
想着自己的饮食起居有人伺候,还不用面对轩辕麟和轩辕弈,月夏勉强答应了。
三日后……花魁哭着求月夏不要走。
前来验收成果的老鸨一脸懵逼。
“你这是作何?
赶紧收拾好,妆都花了。”
花魁哭得动人,“妹妹啊,咱义结金兰吧,你还有什么招式,全都教给姐姐好不好?”
月夏义正言辞摇头,“太多了,我怕教给你,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