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宝石在灯光下折射着迷幻的色彩。
服务生站在两人面前,把项链递给了乔羽沫。
女人欣喜若狂,面上还保持着矜持,“这是,厉三爷送我的?”
服务生点头。
乔羽沫拿着那冰凉的项链,心头一片火热,“三爷还说什么了?”
“没了。”
服务生还有别的事做,转身离开。
沈戈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他竞拍失败的物品,竟被厉阡寒当礼物送给了乔羽沫。
他是想给自己下马威?
“羽沫……”沈戈不知如何开口,乔羽沫已将这项链放在了脖子上,“帮我戴上去。”
这可是价值一亿的项链,还是厉三爷送的。
他果然是记得自己的。
瞧见沈戈面色不好,乔羽沫也想起自己有些过度兴奋了,她将项链收进包里。
“你和厉三爷认识?”
沈戈醋味大发,语气也有些阴阳怪气。
“不认识。”
乔羽沫矜持道:“可能是刚得了新人奖,他见我面善才送了我。”
这对乔羽沫来说是件珍贵的饰品,可对沈戈来说,是对他莫名的讽刺。
他朝楼上望去,目光烦躁。
楼上包间。
厉阡寒摩擦着雪茄身子,见月夏鼓着腮帮子,淡淡道:“生气了?”
月夏闷不吭声。
她才没生气,只是觉得厉阡寒这狗男人审美有问题。
“喂,林月夏。”
月夏依旧不理,她起身道:“这次的事跟陈医生没关系,是我死缠烂打求着他的。
三爷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
她转身欲走,被西装男们拦住。
“林月夏,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现在,可是你的金主。”
这是对金主说话的态度吗。
这小东西,让人牙痒痒。
月夏拿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她灿烂假笑,“那么金主大人,你现在有什么吩咐吗?”
这假笑难看死了。
厉阡寒不满意,长腿一伸,他架在桌边,“捶腿。”
月夏哈了一口气,对准他的骨头,用力——“啊!”
月夏的手砸到桌上了,她这泪花唰唰的就蹦了出来,手捂着拳头,她咬唇委屈巴巴。
那一声着实响亮,厉阡寒腿部条件反射的顿了下。
他看着女生这滑稽的模样,喉间闷笑了声。
“林月夏,这点事都做不好,滚远点,别在我面前碍眼。”
月夏哼了声,往外走。
谁乐意待在这。
门被大力关上,是她的作风。
没过一会儿,玉璃石被送了上来。
厉阡寒拿在手里把玩,还真看不出来这东西有何价值让月夏喜欢。
一旁的手下等待着他的吩咐,“三爷,这东西丢吗?”
三爷刚刚可是说过要扔的。
手指轻勾,玉璃石被捏回掌心,男人薄唇轻启,“不。”
……【宿主,这随机任务……】怕是要失败了呢。
石头在狗男人那里,我总会有机会拿到手的。
月夏进了卫生间,很不幸的和乔羽沫相遇。
女人正对着镜子欣赏脖子上那条璀璨的项链。
“林月夏。”
瞧见月夏来了,她面上带着的笑容,瞬间有了变化。
她昂着脑袋,生怕月夏看不见那条价值一亿的项链。
“你刚刚的举牌,还真是丢人。”
反正卫生间里没别人,她继续照着镜子,嘲讽道。
月夏洗洗手,扬眉,“我用自己挣的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怎么丢人了?”
“那你可真够寒酸的。”
乔羽沫居高临下的冷哼,“你那低俗的审美,也是让人贻笑大方。”
月夏玩着洗手液,手一堵,那水就飙到了乔羽沫的脸上和衣服上,虽说量不大,但还是能毁些妆容和气质的。
“不好意思,最近签了合约,数钱数到手抽筋,抖了,新人奖,你可别在意。”
月夏悠哉的擦着手,“还真别说,你现在这样,可好看多了。”
“林月夏!”
乔羽沫赶紧找纸擦拭着,她怒气冲冲,恨不得将月夏给撕了。
真可怜,连个握草都不会说。
拜拜了您嘞~乔羽沫好不容易整理好出来,活动已进行到后半段,沈戈看着她那脖子上的项链,面色微变。
她还是戴了。
活动结束后,已经很晚,沈戈被要求和沈家夫妇一起回去,乔羽沫则被司机送回去。
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