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帐暖,月夏跟个换装娃娃般,被男人一手操纵。
大掌温凉,帮她将轻便简洁的衣物褪去。
窸窸窣窣声中,月夏又被换上了繁杂厚重的衣物。
【宿主,是喜服。
】男人正在帮她换喜服。
偶尔的肌肤相触,犹如带上一串火花,酥麻中带着颤栗。
月夏被翻来覆去,床板传来暧昧的声音,但对方手劲刚好,很是温柔,没有让她感觉到一丝粗鲁。
换好喜服后,月夏本以为他就要离去,不想男人将她拉起,半坐在床上。
两人对坐着,月夏隐约瞥见他的轮廓,俊美,无暇。
“陆师兄?”
她又喊了一声,男人气息微顿,拉着她的双臂,与他对拜。
这是……夫妻对拜。
月夏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推到床上,跟刚才的姿势一样,男人俯身在上,帮她宽衣解带。
月夏:?
?
?
这是沉迷于换装游戏啊,脱了穿,穿了脱。
而这一次,男人的动作不再温柔,仅仅拉扯之下,月夏便衣衫尽碎。
寒冷让她忍不住瑟缩,男人将她抱住。
“陆……唔!”
似是不想再听见她说话,男人蛮力封唇,唇齿间一丝间隙都没有,月夏只觉呼吸困难,却只能瞪着一双大眼。
亲吻抚摸让月夏战栗不已,却也只能从唇缝间低呜几声,月夏呼吸一滞,唇却被大掌按住。
男人的声音模糊入耳。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狗子,药——嘶!泪水夺眶而出,湿润沾上了大掌,温热气息化解着寒凉,融化着冰棱。
耳边喟叹,月夏低低的呜咽都被堵住。
她从来都不知道,人的体温可以相交这么高,也终于明白摩擦生热是怎么得来的结果。
红烛搭边的蜡受到波震滚落在桌上,正如女子化作一滩水般柔柔清清。
月夏闭上眼,悬挂着的泪珠落入枕间。
好样的……夜久黎!……初晨,月夏全身如被碾过般。
她艰难撑在床边。
狗子,药。
兑换出的药被她当饭一样吃着,她抬抬胳膊和腿,上边一点印记都没。
痕迹倒是没留下,只是那些疼刻在了月夏心中,一想到便会全身颤栗。
【宿主,你可以拒绝的。
】GG没有拆穿她,只说道:【你还有时间准备,陆烽快来了。
】行吧。
月夏下床,瞬间软倒,面朝地趴下。
狗子,你给我吃的假药?
【药是止疼的,可不是止酸软的。
】这狗男人,到底要了几次,她都没记清。
月夏没底气跟它争论,整理着衣衫,见屋内所有东西都被恢复成了原样,她重新躺回床上。
“月夏!”
她气都没来得及喘上,陆烽便闯了进来。
男人衣衫和发丝都凌乱着,面上还有着伤口。
虽然这不影响他的俊俏,却添增了不少狼狈。
“师兄?”
月夏软绵绵坐起,撑着床看他,“这、这是哪?
我不是在大堂上的吗,师兄你、你的脸这是……”女子面上的疑惑和失措,让陆烽心里的愧疚更加深。
他昨晚本想偷梁换柱,来这与月夏成亲的,不想柳如歌身上的药效突然失灵,与他纠缠起来。
柳如歌身有柳长老给的传铃,只要她催动,长老们都会知晓,最终,陆烽还是和她双双滚进了床单。
顺势双修后,他的功力竟被柳如歌吸了不少。
天一亮,他见柳如歌还在沉睡,便慌忙赶来了这。
“我没事,不提也罢。”
陆烽将脸上的伤痕抹了抹,却见月夏一脸惆怅。
“师兄……你与师姐,洞房了吧。”
陆烽的心像被扼住了般,久久不能喘息,“我……”“师兄,不必说了,我都知道,我该祝福你们的,可是……”月夏捂着心口,眼泪如溪流般划下,“我的这里好疼,刺疼,也跟缺了个口子,漏风。”
月夏这一摸,摸的不仅是胸口,竟还摸到了跃龙璧的气息。
夜久黎……夜久黎又将跃龙璧给了她,而且这次,是完全融合到了她的体内。
他用了某种特殊方法,陆烽离她如此之近,都没察觉到。
见她这般哀痛,又不愿求他一丝一毫,陆烽心动了,也心痛了。
“月夏,是师兄对不起你!”
他紧紧抱住月夏,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却又控制不住想起昨夜与柳如歌的疯狂。
都是柳如歌的错,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