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而且,他还喜欢你!”
宋清连嘴角僵硬,“啥喜欢不喜欢,我结过婚,还生了俩儿子,他还没结过婚,哪里合适。”
林晚云郑重其事给她分析起来,“你结过婚,生过俩孩子,你也没藏着掖着,他上过这里,难道看不见么,人家不介意,你担心什么呀,前两天他到厂里,还问你为什么好久没来,他都想吃你做的糯米糍了。”
宋清连默了下,“二晚,往后你别提了,白耽误了丁师傅。”
林晚云往外瞄了一眼,宋九尧正在院里和骏骏玩皮球,才压着嗓说:“你傻的啊,那能叫耽误么,像丁奉国那样的,你不耽误他,他自己也会耽误自己,何必浪费呢,享受当下也行啊,小鲜肉难道不香么?”
宋清连脸上起了一层热气,斥道:“胡说啥,都结了婚的人了!”
林晚云抿嘴笑,“我可不是胡说,就是因为结过婚,还有什么好怕的,不要管别人说什么,放胆去做就好了。”
“……”
“二姐,下周四,你还做糯米糍吧,我想吃了。”
宋清连顿了下,“得空再做,不一定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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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家村又开始热闹了,因为卖出了十几亩山地,村大队要分钱到户,算起来,每户能分到两千元,对于村民来说,这不是一比小数目,自然是喜上眉梢。
吕二狗家更是热闹。
晚上村大队开会,村长吕和贵特意把他们家几口人留下来,提醒了,这一次按户分钱,吕二狗的钱直接给他,让方婆子和几个妯娌不要再动别的心思。
吴亚南在休婚假,这天正好回了娘家,没有听到这些话。
三个妯娌面合里不合,为了这山地钱,又拉扯到一块儿了。
回到家,老二媳妇李兴萝把大嫂和老三媳妇拉到一旁,问老三媳妇,“吴亚南回来了?”
老三媳妇:“回来了,翘着腿嗑瓜子呢,看那样子,又等着我烧水。”
李兴萝哼一嗓子,“不使唤她时候你这个三嫂嫂就算了,你还给她烧,都是你们惯的!”
老三媳妇被左右夹击,满腹怨怼,“你当我愿意伺候她?还不是老婆子叫的,我不烧就给我脸色看,捧她那新儿媳妇跟捧个宫里娘娘似的!”
“她愿意捧让她捧,给你脸色你不会黑回去,活该你被她骑在脖子上拉屎,等着瞧吧,看老婆子能捧多久。”
大嫂接腔:“那可不好说,吴亚南可不是大白那种软柿子,好拿捏,人家是千金大小姐,有田地有家底,还快有房了,老婆子不得巴着她?”
老三媳妇叹气,“可不是,眼睛长头顶上,使唤我就算了,使唤老婆子,跟使唤个老奴似的,我看老婆子的报应快来了。”
李兴萝冷笑,“吕二狗多孝敬,我看吴亚南能作威作福几天。”
这时,屋里传来吴亚南的叫声:“妈,你给我拿瓶汽水吧,我口渴了。”
几人收了话头,赶忙竖起耳朵来听。
只听见方婆子笑着回吴亚南,“哪里还有汽水,都喝完了,我给你舀一勺井水喝吧。”
吴亚南嫌弃,“我不喝井水,喝井水我肚子疼,要么,你上小卖部给我买一箱回来吧。”
三个妯娌互相挤眉弄眼,憋着笑。
“我哪有钱买汽水。”
吴亚南还不算抠门,她舍得花钱给自己买吃的,“我给你钱啊,再多买点儿零嘴,我在家的时候,我家里都常备着零嘴的。”
方婆子对着这么一个娇贵新媳妇,暂且把难听话咽下肚里,拿了钱,出门买汽水去了。
这吴亚南在家里住了几天,方婆子可看清了,她真是个能吃能睡能使唤人的主儿,要不是看在她娘家有些家底的份上,方婆子早就翻脸了,只盼着吴亚南的假期快些结束,回农机站和吕二狗过日子,眼不见为净。
吕二狗是二婚,恨不能不叫工友们知道,哪里有脸提婚嫁的事儿,只想静悄悄领证,安安静静过日子罢了。
谁料才过了几天,吴亚南竟然上村大队,把电话打到了农机站主任的办公室,理直气壮让他回吕家村接她。
当着主任的面,吕二狗只能应下。
他回家里,把吴亚南接回农机站,才要出门去和工友打牌,就被吴亚南使唤,去烧水给她冲澡。
毕竟是新婚,吕二狗照着做了。
烧好水,吴亚南还是不给他出门,她说要出,也得等她洗了澡,带她一起去玩儿。
“一帮老爷们,你跟着去做什么?”
她振振有词,“你不是废话么,你是我男人,我是你媳妇,你上哪儿我就得上哪儿,这才是恩爱夫妻。”
吕二狗隐隐不耐,“你都多大了,说这些话不怕叫人笑话?”
吴亚南登时拉下脸来,“吕二狗,你说的是人话么,我是比你大,可我是第一回结婚,你都结两回了,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