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是赫连文清,你是我的夫郎,我的夫君。”舒玖不知道连悠心中所想,她只知道她要跟这人说清楚。 曾经的那些她无法抹去,已经发生就让它随波逐流,淹没在时间长河,现在就是她跟他,是舒玖跟连悠,他要是介怀曾经的那些,她只能用行动来让他感受,化解他的怀疑和不安。 连悠现在既然能够说出这番话,证明他们之间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到了毫无回转之地的状况。 其实听到连悠这称得上是介意的质问,舒玖还有些松一口气,就担心连悠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介意,什么都是无所谓的状态,那她才该头疼脑胀,该好好想想怎样挽回连悠的心,她现在用的这些办法,都是套用以前这个人用在她身上的,无赖,纠缠,脸皮厚,死缠烂打,别说这方法还挺有用的,至少、至少他现在看她的目光里,不在带有杀意,想想要是连悠一直对她怀有杀意的话,她心里会很难受的。 “展舒玖,不要跟我开玩笑,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我会当真的。”连悠被舒玖真挚有力的回答弄得有些热血沸腾,从来都是冷静自持,淡漠随性的他,竟然又有激动难耐的深刻,就是这一刻。 双臂紧紧搂住女子,他的女子,他的妻主,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对这个女人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期待过,本以为的相敬如宾,却是好几年的折辱和折腾,他对这个女人是完全放弃,甚至很多时候是带着杀意的,他想杀了这个女人。 可现在、现在他舍不得了。 就因为这个女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他就这样把自己给栽了进去,连悠很想给自己狠狠一耳光,怎么就这么经不住,这个女人的变化,管她是好是坏,跟他又有什么关系,怎么就被撩拨到了。 “当真当真,必须当真。”舒玖也用双臂紧紧搂住男子精瘦却有力的腰,她的夫君哪方面都很好,这么好的夫君是她的,真好。 感受到女子在怀中撒娇一般的蹭着,蹭的连悠的心都软了。 “那赫连文清。”说实在的,连悠对赫连文清是真的介意,这个女人可是爱慕了那么多年,在朝阳城中,问个人都知道,大将军展舒玖对赫连文清的心意,他连悠就是个笑话,一个彻头彻尾,被妻主厌恶的笑话,即使他有着富可敌国的家世,不被妻主喜欢,哪怕是接纳都没有的正君夫郎,那就是什么都不是。 在高门贵族的圈子中,连悠知道有多少都在他看的笑话。 “夫君,要不我们出去溜达一下。”我会让你知道,我对你可是非常重视在乎的。 “不用这样,你身上的伤不轻,今天就好好休息,只要、只要你有这份心,我便信了。”信了你对我有了不同,信了你对赫连文清不过是一时之情,信了你的那一身夫君。 说到底,连悠还是不放心舒玖,因为舒玖身上的伤,加上梦离的缘故,他知道的,知道妻主其实在强撑着,要不是妻主内力浑厚,武功卓绝,根本撑不住,她却表现的没有什么大碍一般。 妻主的韧性,让他都感到惊讶。 “那夫君帮我疗伤一下,外伤没什么,就是梦离的残余药力,夫君能不能帮我逼出来。”不然她这种状态,懒洋洋的,即使可以自行内力逼出来,也需要一些时间,现在舒玖一点也不想动,有夫君,她为什么不能依赖一下,即使她现在是在女尊国,这个女尊国还是挺正常的女尊国,男子入朝为官,成为武将强者的不在话下,只是国情是如此,大家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加上历代女皇都是英明之主,凤朝国的女儿普遍都要比男儿更加强势优秀,即使是上一个皇朝,也是女子为尊。 舒玖却没有女子特别要强的心态,该服软的时候,她可以要多软有多软。 “站好了。”这女人,娇气起来,比儿郎有过之而无不及。 “疼。”果然没有马上恢复自身的伤势是个不错的决定,她就是要用用苦肉计。 “哪里……是不是扯到伤口了。”一听到舒玖说疼,本来还端着的连悠马上俯身检查舒玖的肩上,动作自然流畅,顺着就把舒玖的衣衫撩开,果然,又嗅到了一丝血气,不过不是很重,应该不是渗血,是伤口处的血肉沾染到棉纱上。 不过连悠还是不放心,直接把舒玖把横抱起,快步走向床榻,把舒玖轻轻放下。 “夫君……”舒玖喊了一声。 “闭嘴,先给你处理内伤。”明明都是大将军了,怎么还冲在最前面,她不是运筹帷幄也厉害嘛,在营帐指挥就行了,还非要…… 可要不是这样,这个女人在军中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威望。 对于舒玖在军中的事情,连悠是知道的,这也是他之前已经对这个女人有了杀意,却始终忍住没有动手,就是因为,她对凤朝国是真的功劳很大,他不能主动出手,可要是别人要动她,要陷害她,他当然只会袖手旁观。 只是今天,他的袖手旁观,却换来妻主的改变,连悠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担忧,庆幸妻主的改变,担忧妻主要是知道他今天的心态,会不会认为他很冷血,很可怕,很想她死。 要是妻主没有改变之前,连悠可以很肯定的说,他完全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妻主走向死亡,但是现在,一听到妻主喊疼,他的心也在跟着就揪着疼。 “哦。”舒玖不在说话,让连悠怎么摆弄自己都行,只要夫君可以慢慢的接受她。 接下来的时间,连悠很专心的帮舒玖治疗内伤,其实舒玖的内伤不是特别严重,都是在战场上疲乏过度,伤了内里,加上舒玖回朝,舟车劳顿,这耽误起来,内伤就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