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圈的消息,不少人都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得到一张来自阮家的邀请函。
郝家能得到邀请函,就完全是预料之外了。
郝家也不过是这个行业里的资历算得上老,对于京都的那些关系链和那些真正的豪门家族来说还是差的有点远了。
得到阮家的邀请函时,郝秋芳疑惑了一瞬间,就很快地把这些异样抛在了脑后,飞快的准备起了参加宴会的相关事宜。
慕小宝在知道自己的亲妈竟然在自己的回归社交宴会上邀请了郝秋芳的时候,忍不住在心底给郝秋芳点了一根蜡烛。
这人要是知道自己平日里一直给添堵的人竟然就是阮可,她得疯成什么样子?
即使是慕小宝的智商,也该知道自己的亲妈是想要拿着郝秋芳杀鸡儆猴了。
迟西是作为特别嘉宾被邀请的,因为阮可的关系,阮家的人甚至还试图收阮可为干女儿,后来似乎是阮家的老太太嘀咕了几声慕小宝和迟琛的事情,认干女儿的事情这才作罢了。
不过在阮家,迟西的地位比起阮可还要高上几分的,可以说,阮家的人看着迟西都带着几分愧疚和未来孙辈亲家的亲切。
等到郝秋芳到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
这些日子,郝秋芳可以说是处处不顺心,明明只是想要给迟西添堵,可是不管是什么事情,到头来自己才是最糟心的那一个。
而这些日子以来,最值得高兴的事情恐怕就是阮家竟然给她送了邀请函这件事情了。
带着几分被不同阶层接纳的傲慢和得意,郝秋芳盛装打扮了才敢出席。看着这大厅里四散的客座旁边站着的那些端着□□短炮的媒体,郝秋芳的眼底里生出了几分羡慕。
这种待遇,她在郝家最鼎盛的时候都不敢想。
低垂了眼掩去了眼底的嫉妒,郝秋芳往里走了几步。
虽然不知道阮家为什么会看得上自己对自己提出了邀请,可是这样的场景,郝秋芳要是不趁机认识几个自己平日里从来够不上的人物拓宽一下人脉,那简直就是个蠢的。
拿着个红酒杯正到处张望,郝秋芳就见到了一个眼熟的人物——迟西。
看着迟西身上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借来的高定,郝秋芳的眼底生出了几分轻蔑和不甘心来,暗骂了一句“阴魂不散”,郝秋芳端着酒杯就往迟西的身边走去。
迟西刚刚安顿好慕小宝和迟琛,正在等待宴会的下一个流程主角亮相,就听到了身边传来了熟悉到令人厌恶的女声。
转过头去,见到是郝秋芳的时候,迟西皱了皱眉,转过了头不愿意在阮可这样重要的场合和这种人发生冲突。
郝秋芳看着迟西,看着她那姣好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
都是生过孩子的人,郝秋芳花了这么多的钱在保养自己的身体和脸蛋上,可是比起迟西的天生丽质,却还是逊色不少。
带着几分挑衅,郝秋芳略扬了扬下巴,对着迟西冷笑说道:“你的金主呢?之前这么帮着你就算了,连这种场合都肯带你来,你本事不小啊。”
迟西冷着脸转过头看向了郝秋芳,眼底都是厌恶:“滚。”
郝秋芳没想到迟西这么多年不见,竟然硬气了这么多,脸色顿时一变:“傍金主的女人,哪里来的底气?”
“金主么?”台上的扩音器突然响了起来。
带着几分轻佻的笑声从话筒里扩开,直直冲着郝秋芳而去。
郝秋芳抬起头,看到的就是一个眼熟到无以复加的女人。
她愣了愣,从接到请柬开始的那一刻就被自己强行压下的那一抹诡异,在这一刻,突然无比清晰。
郝秋芳看到阮可拿着话筒从台上一步一步走下,一袭红色长裙带着热烈和张扬,从黑压压的人群之中缓步想着迟西的方向而来。
她伸出手,握住了迟西的手,转过头来看向了郝秋芳,微微弯起了眉眼,笑意不达眼底:“是我哦,我欣赏迟西的天才设计,和她一起成立的品牌,劳驾您的照顾了,我阮可,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一清二楚。”
说着,阮可转过头去看向了四周:“各位亲故,我阮可荒唐了这么多年,难得干一件正经事,以后我和迟西的品牌就劳驾你们的照料了。免得郝秋芳郝小姐处心积虑,从供材,到员工,从设计,到销售,一个关口一个关口的替我们把关了。”
场上的人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懂阮可话语里的意思。
不少人知道郝秋芳底细的,见到郝秋芳的时候本来就奇怪了,可听了阮可这一番话,就清楚了阮可还是以前那做事嚣张的性子。
为了给人个教训,竟然也做到了这个份上,不愧是阮可了。
瞥了一眼郝秋芳,众人就再也不给她多余的眼神了。
得罪了阮可这个小祖宗,他们自然清楚应该怎么做。
可以说,郝秋芳,或者说,郝家,完了。
被众人目光隐隐刺痛的郝秋芳整个人呆立在原地。
这样的发展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
尤其是众人目光里的怜悯和轻视,更是让她这个用惯了特权的人心底发慌。
只可惜,在这样的时刻,已经没有人理会她了。
就连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