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生命的原则,燕宁也不再这儿多耽误时间,招呼大家就往饭厅走,吃饱喝足好正式开工。
只——
着趁众人不备不声不响就出现她面前充当拦路虎的某人,燕宁柳眉一竖,才刚要问他又发什么颠,却清他此时模样后目光一凝,失声惊呼:“你这嘴怎么回事?”
岑暨一只手还拽着燕宁袖口,听她问,岑暨下识摸摸唇,凤目微狭,幽幽她:“你说呢?”
燕宁:“......”
读懂岑暨眼中小情绪,燕宁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昨晚都干些啥,她轻咳一声,面色讪讪,好,不用提醒,她知道这伤口咋来的,只...燕宁皱眉,小声嘟囔:“记得好像就只磕破点皮啊,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
燕宁刚才就只顾着跟顾府尹寒暄搭话,一时还真没注到岑暨,这会儿见他唇上的伤,燕宁整个就一吃惊。
她只技术不熟练加上扑的时候生猛一点,不小心牙齿磕到他嘴唇而已,按理说就破点皮,不说马上就好,但应该也不至于说成这样啊,不知道的还为被人摁着啃一夜。
燕宁:难怪说接吻也高风险,一不注就能迎来血光之灾。
见燕宁凝神打量似有纳闷,岑暨目光不禁飘忽一瞬,他绝对不会说,唇上伤口之所会比之前严重,多少有他的“功劳”,毕竟这一夜他总无识舔舐摩挲,如此“伤上加伤”,能顺利结痂都算不错。
当然,岑暨肯定不会承认自己试图通过这种式来“回味”的痴汉行为,不光不会承认,他还面不改色甩锅,只见他长睫轻颤,拽着燕宁袖子的手收紧,低声:“都说疼...”
燕宁:“......”
又来又来,好歹也一米八几大高个,能不能成天一副受|虐小娇夫的模样,再这样下去,燕宁觉得她可能得被迫发展出一些奇奇怪怪癖好。
燕宁忍住想要扶额的冲动,正想着这莫不什么新式套路,突然脑子灵光一闪,不对啊,这么大一块痂,又这么显眼的位置,她能瞧见,那其他人岂不也能?
想到才众人那偷偷摸摸略显鬼祟的反应,燕宁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刚才应该没人问你这伤口的来历吧?”
“唔...”
岑暨故作迟疑:“问。”
燕宁心尖一颤:“那你怎么回的?”
应该不至于离谱到实话实说吧?!
燕宁脑中才刚闪过这个念头,就听岑暨坦然开口:“自然实话实说。”
燕宁:“!”
敲!
见燕宁瞬间瞪大眼,面露崩溃,岑暨眼中闪过一丝笑,不慌不忙补充下一句:“放心,只说被人不小心咬伤,没说被你咬的。”
见岑暨摆出一副“很贴心,没泄密”的乖巧模样,燕宁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磨磨牙:“你觉得这有区吗?”
难怪刚才来的时候就觉得大家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搞半天有人搁这儿大搞坦白局.
虽说俩人有一腿的事儿心照不宣的事实,但私底下的操作被人窥破这种感觉就很羞耻,就算岑暨没直说,就冲众人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想她一世英名,今日算毁。
“区应该还有的。”
岑暨想想,迟疑。
“嗯?”
燕宁觑他:“说说?”
岑暨轻咳一声,镇定:“犹抱琵琶半遮面,予众人一定遐想空间。”
燕宁:“......”
“求你,你可骚。”
清岑暨眼底蕴藏的小得,燕宁要不知道他故耍心机才叫见鬼,就没见过这么狗的人。
燕宁缓舒一口气,下一刻就恶从心起,直接掐上岑暨腮帮肉,凉声警告:“从现起,外你得跟保持三步上安距离,不许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也不许有暧|昧超界限行为,公私分明,跟秦执他们怎么相处就跟怎么相处,实一点,听见没有,嗯?”
人家搞办公室恋情都偷偷摸摸地下党,生怕被贴上公私不分恋爱脑标签,结到岑暨这儿却反其道而行恨不得广而宣之,这大概就独属于大板的嚣张,谁让提刑衙门他一言堂,可现不提刑衙门,私底下亲亲抱抱举高高可,大庭广众之下不行!
见岑暨似要抗议,燕宁加重手上力道,微笑:“你可千万说什么‘吃干抹净不负责’之类的话,先不说你一大爷们儿皮糙肉厚咱俩之间谁吃亏还不一定,再说们可还没定亲,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