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稍顿,目光在他唇上旋一圈,贤者微笑:“下回换你也不是不行。”
岑暨:“!”
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听出燕宁中暗示,岑暨目光“刷”地一下就亮,一扫方才怅然若失,整个人瞬间容光焕发就像是打鸡血身都散发着愉悦气息,想都不想就点头一口答应:“行,没问题,我就回去。”
说罢,像是怕燕宁下一刻就会反悔,他飞快转身就朝外走,主打就是一个言听计从,副急不支步履匆匆模样看得燕宁差点没喷笑出声,给点好处啥都干,啧,男人!
...
不知道燕宁为促进两方势力和平共处,不惜自我牺牲使出美人计,翌日一早,当顾府尹亲眼见到岑暨跟他主打招呼,并笑说早上好时候,整个人都是震惊,一反应就是今儿怕不是太阳打西边升起,要不然怎么会见岑世子如此和蔼亲?
顾府尹:起猛,一定是还没睡醒!
着岑暨等人到来,顾府尹昨晚睡得并不算踏实,一会儿惦记案子,一会儿又在想怎么才能协调好双方关系,以至于他今儿一大早就起来,简单收拾一番就匆匆赶来驿馆,预备先搁儿等着,结果没想到有人比他更早——
他来时候岑世子就已在院中练武。
说实,当看见岑暨一瞬间,顾府尹下意识就想掉头走人,毕竟位实在是太难搞。
但让顾府尹没想到是,岑世子今天似乎心情很好样子,都没等他出声,就已主跟他打招呼,跟昨天相比,态度不能说一模一样,能说天壤之,如果不是亲眼见,顾府尹是万万不敢相信,矜傲乖戾如岑世子,居然也有如此和颜悦色一天。
顾府尹不禁受宠若惊,同时心中松口气,不管怎么说,比捉摸不定难伺候强多!
岑暨当没看见顾府尹诧异眼神,也丝毫不觉得他主跟人打招呼是违背本愿自降身份,毕竟他今天心情确实是很不错,不错到哪怕一夜没睡照样精神奕奕,要一想到昨晚燕宁两次亲吻,岑暨就浑身热血澎湃,到最后实在没法,能半夜起来吹望月吹冷风。
色授魂与,心愉于侧,个中滋味,他如今算是知晓。
大早上练武练出一身汗,岑暨跟顾府尹简单寒暄几句就撇下他回房洗漱换衣,等他再出来时候,天已大亮,秦执等人也都陆续起床。
见岑暨过来,正跟顾府尹寒暄秦执刚要打招呼,不知看见什么,突然瞪大眼,惊声:“世子,您嘴怎么回事?”
秦执没控制音量,诧异问一出,包括顾府尹在内众人立马就朝岑暨看来。
见岑暨淡色唇瓣上不知何时多块小指甲盖般大小血痂,细看似乎还有些红肿,在白皙无暇脸上就显得格外突兀,让人想忽视都难。
没想到秦执眼睛么尖,岑暨下意识伸手碰碰伤处,一夜过去,疼倒不至于,是结痂有些不舒服,想到伤口来历,岑暨不禁露愉色,神情轻松且随意:“没什么,不小心咬伤而已。”
“瞧着都肿,”秦执深表关心,殷勤:“世子,要不要抹点药,属下儿好像还有瓶跌打损伤膏。”
“闭嘴吧你,咬伤用什么跌打损伤膏?”
一听秦执居然让抹跌打损伤膏,旁边陆兆嘴角一抽,差点没绷住,直接就给他一倒肘,低声警告:“不关你事,多问。”
作为为数不多知情人,陆兆实在看不下去秦执犯蠢,对于世子唇上伤口来历,他心中多少还是有数,谁让他昨晚睡得迟,正好亲眼目睹世子从燕姑娘房间里出来呢。
一想到昨晚碰到世子时,世子唇上挂伤衣衫不整然而满春风模样,陆兆就不知道该摆出怎样一副表情,他甚至都在想,回去之后是不是也要抓紧时间找个媳妇什么,毕竟样天天近距离被撒狗粮,是真有些刺激人。
“啊?”
见秦执一副丈和尚摸不着头茫然模样,同样秒懂顾府尹忍不住轻咳一声,出言打岔,笑问:“秦公子应该还没成家吧?”
“没呢。”
“就不奇怪。”
顾府尹笑而不语,一脸“我就知道是样”表情。
岑世子唇上伤口他刚来就看见,不过没问,毕竟作为一个成婚多年且与夫人关系和睦“过来人”,顾府尹太清楚唇上带伤几种能性。
尤其是岑世子时不时就要抬手摸下唇,神情餍足带笑,脸上谁家好人给自己嘴唇咬伤还能笑得如此“春心荡漾”,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必然不是自己干啊。
如果不是自己咬,...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