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因女士,就听一连声压抑着兴奋的惊呼声响起。
她下意识侧头,结果就对上了几双灼灼兴奋目光,只见包括秦执在内的一众亲卫不知何时围拢了来,皆一脸迷之暧昧笑容看着她跟岑暨,就连陆兆都一副“嗑到了”的表情。
燕宁:“......”
玛德,差点忘了,这里并非无人地。
打情骂俏被围观,燕宁表情有瞬间的空白,好在她情绪控制能力还不错,很快就调整过来。
只当没看见大家伙八卦目光,燕宁先朝秦执等人点了点头,又暗中给了岑暨一记警告眼神,后就清了清嗓子,若无事继续就白婉的题对柳婶子进行发。
整个过程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无缝衔接,就仿佛刚才跟岑暨的小插曲压根就不存在,看得秦执等人又一阵称奇。
真不愧燕姑娘,话题转移的就快!
只柳婶子到底还被岑暨那句“半夜更上来寻聊天”给唬住了,任燕宁再如何,柳婶子都支支吾吾不敢说得直白。
哪怕明明对白婉有所不满,说出来的话也都违心夸赞居多,听得燕宁又一阵皱眉。
等将柳婶子打发,看着还杵在一旁的岑暨,燕宁磨了磨牙,气闷道:“咱就说,以后我话的时候,你能在旁边捣乱不?”
岑暨眉头一拧,想他怎么就成“捣乱”了,觑着燕宁脸色,岑暨还识趣的将辩驳的话给咽了回去,乖顺颔首:“嗯,都听你的。”
将两人互动看在眼中,秦执等一众亲卫挤眉弄眼,皆对方脸上看到了同样讯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家世子,很有些耙耳朵潜质!
...
赵兴业住的还祖上留下的一座两进小院,院子里围了有篱笆,里头种了一些新鲜蔬菜,长势十分喜人,另一边则种了有花草,颜色鲜艳,为院子增添了一抹生机,据说这些都赵兴业自己侍弄的。
只或许主人近来心情不佳,院子已经许久无人整理,连地上都堆了不少落叶。
陆兆的时候留了两个亲卫在这守着,赵兴业宿醉刚醒,又不慎摔伤了腿,现在哪都去不了只能老实在床上待着。
燕宁进去的时候,就见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靠坐在床上,右腿缠着纱布直直伸着,微垂着头,不知在发呆还已经熟睡。
陆兆轻咳了一声,听见响动,床上那男子动了动,抬头朝口看来。
房间采光还不错,能清楚看见男子样貌,长相算不得有多出色,也白净斯文,一看就典型的读书人。
只近来疏于打理,头发有些凌乱,眼中泛着红血丝,眼下也挂了有乌青,就连唇上都冒出了青胡茬,整个人就显得十分颓废,屋里还能闻到若有似无的酒味与药味相混合的味道。
“世子,燕姑娘,这就赵兴业。”
陆兆介绍。
许宿醉刚醒,赵兴业反应还有些迟缓,见燕宁他进来,挣扎着要下床礼,被燕宁制止:“你腿不方便,不用多礼了,在床上坐着就好。”
“多谢大人。”
赵兴业早就已经得了消息,知道提刑衙的人寻他。
他目光岑暨与燕宁身上扫过,知道这两位就最近传的很火的岑世子与沈国公府嫡小姐,他藏在袖子里的手攥了一下,哑声告了谢,沉默片刻,又:“在下听说,大人为着婉的案子来的,可婉的死还有题?”
说到白婉的时候,赵兴业顿了一下,眼中掠过一丝悲伤,似乎还沉浸在丧妻之痛中,没想到赵兴业这么直接,燕宁还有些讶异,不过想想也,陆兆肯定已经告知了他来意。
既赵兴业已经心中有数,燕宁也就开见山:“不错。”
“所以大人的意思说,婉不钱大钧害死的?”
不等燕宁说话,赵兴业又道:“可当时我亲眼所见钱大钧与婉...”
赵兴业顿了一下,闭了闭眼:“如果人不钱大钧杀的,那就只能白慧娘!”
“对!”
赵兴业恨恨一锤床:“一定白慧娘!白慧娘杀了婉!”
白慧娘个字一出,在场众人瞬间惊呆,就连燕宁也一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目光一凝:“你知道什么?”
按理说赵兴业无如何都不会怀疑到白慧娘头上来,除非他知道白婉与钱大钧的事,不何出此言,果...
只见赵兴业神情怔怔,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如痴痴呓语一般:“婉与钱大钧有来往,钱大钧,居钱大钧...白慧娘善妒,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