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发问自然是冲着另一当人去的, 想到被正义大哥给抢了。
不得不说“李狗蛋”这名字还是挺经典,是和大哥魁梧的体格有些搭不上界,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 围观群众接二连三喷笑出。
名唤李狗蛋的魁梧汉子本来是下意识接话, 现在被众人哄笑才后知后觉反应来自己怕不是闹了个乌龙,听众人哄笑连连, 他一张脸憋得通红:“俺,俺...”
不开口还好, 一开口他这浓厚口音听得众人笑更甚。
眼看他脸已经红的跟某种动物臀部有的一拼,尴尬无措似乎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燕宁失笑, 干脆顺势拱手,接着他方才的自介绍:“原来阁下姓李, 幸会幸会。”
燕宁方才在旁边看着,知道这大哥是有些路见不平拔拳相助在上的,对他的印象还不错,谁让她刚有指名道姓, 总不错怪大哥太热情。
燕宁不愿欺负老实人,当即递出台阶, 也算是保全大哥颜面。
“不, 不敢。”
李狗蛋虽然并非盛京人士,但来京城也有好几天了, 对于京近来纷传的八卦新闻自然也有所耳闻, 原他还不信,结果今日见到真人。
见燕宁态度和煦, 李狗蛋脸色愈红,只飞快扫了她一眼低下了头, 瓮瓮气:“大人折煞小的了。”
他一贩夫走卒,哪里当得起一“阁下。”
也这么一会儿说话打岔的功夫,还被李狗蛋反剪双臂拧在地上的青年已高叫嚷起来:“大人明鉴,真的杀人,这人死了跟关系啊——”
青年奋力挣扎,李狗蛋一个晃还真叫他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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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青年径直朝燕宁扑来,岑暨眸光一冷,正打算将他踹开,结果青年已扑倒在燕宁脚下,同时伸手拽住她的裙摆,痛哭流涕凄喊冤,一个劲嚎说自己杀人。
“放手!”
见青年胡乱拉扯燕宁的裙摆不放,岑暨脸色陡然一沉,他本生得俊美,冷着脸的时候不怒而威。
在岑暨漠然冰冷目光注视下,青年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连喊冤都暂停,像是触到了什么高温烙铁,飞快将手收回。
岑暨则上前一步,直接挡在了燕宁前,不再给他任何“袭击”机会。
“你叫什么名字?”岑暨冷问。
青年被岑暨这么冷眼一瞥,心只觉惊惧,忙答:“苏,苏文轩。”
“你不是盛京人士?”
听出青年口音不对,岑暨颦眉。
“回,回大人的话,,啊不...”
青年偷瞥岑暨一眼,慌忙改口:“草,草民是青州文城人,跟着父亲做瓷器生意,前两天才刚来盛京...”
面对岑暨的发问,青年根本生不出隐瞒之心,三言两语将自己的份来历交代的清清楚楚。
原来他是青州文城瓷器行的少东家,这回是跟着父亲来盛京做生意的,也算是颇有些家。
因为明日要走了,所以今天准备上街来给家母亲妻儿买些小玩意儿带回去,其实本来是有小厮同行,但他记起还有点要办,让小厮将买好的东西送回去,结果想到他这一落单,居然还弄出了一起人命官司。
“原来是苏氏瓷器行的少东家。”
人群,沈瑶光恍然:“难怪看着这么眼熟。”
“阿姐,你认识?”沈元麟好奇问。
沈瑶光点点头,又摇摇头:“也谈不上认识,见几次面,苏家是文城有名的富商,乐善好施,名很不错,今年年还在他家买了一对特精美的琉璃蓝釉玉壶春瓶,当时好像是这位少东家在店里寻视,还给少了价。”
沈瑶光是刚从青州回来,好巧不巧,沈夫人娘家在青州文城。
“那阿姐,你觉得这少东家是个怎样的人?”
一听说沈瑶光见这个叫苏文轩的,沈元麟赶忙问:“你说人是他杀的吗?”
“不知道。”
沈瑶光诚实摇头:“不记得这位少东家在文城的名还不错,好像从前是要科举的,只是考了几次跟家里从商,倒是听说他有什么劣行。”
沈瑶光在青州待的时间也不,自然不可对青州一个商户少东家都了解的清清楚楚,看着跌跪在地情惶恐的青年,沈瑶光心还有些唏嘘。
她记得上回在瓷器行见到这位少东家的时候,他言谈举止待人接物都还不错,结果这次进了京,倒还惹上了人命官司。
沈瑶光突然想起之前听到的八卦,如果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