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但子骨较同龄人来说还是瘦小些,模样与白慧娘颇有几分相似。
见屋里有不少生人,她形容怯怯只敢搂着白慧娘的脖子,燕宁得稀罕,于是就荷包里摸出了一颗核桃糖递过去,轻声诱哄,叫她吃糖。
不料燕宁会主逗弄,白慧娘还愣了一下,随后就叫女儿将糖拿了,又一迭声的道谢,燕宁则顺势摸了摸女娃柔软的头发,见手感不错,她又摸了两把。
许是见燕宁表现和善,小女娃脸上丝怯意倒渐渐散了,眨巴了两下眼睛,试探就朝燕宁伸出了手。
燕宁弯唇一笑,将她白嫩的小手捞着又捏了捏,干脆将装糖的荷包并剩下的糖一并塞给了她:“拿去玩。”
“这如何使得?”白慧娘忙道。
“几颗糖罢了,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燕宁口味一向偏甜,加上又时常出外勤,恐怕不能及时解决一日三餐饿得慌,她干脆就买了些糖随备着,不拘是用来解馋还是临时抵饿以,这会儿正好拿来逗小孩儿。
见燕宁和煦,白慧娘自然也就不好推,只叫女儿喊人道谢。
小女娃也是个上道的,黑葡萄似的眼睛眨了眨,一声软软的“谢谢漂亮姐姐”就顺嘴飘了出来,顿时让燕宁笑弯了眼,果然,比起熊孩子什么的,这种软萌小娃娃有趣多了。
见白慧娘难掩面上憔悴,明显有些精力不济,燕宁心中不免生出些怜惜。
横竖钱府这边暂时也没有什么查的了,干脆就此告辞,只是在临走前燕宁还是提了一嘴,说对白婉儿开棺验尸。
好歹白慧娘也是白婉儿的姐姐,算是死者家属,多少得征求一下意见,哪怕只是形式上。
白慧娘只沉默了片刻,便哑着嗓子应下,只说一切皆有衙门做主。
这就是同意了。
这般坦荡配合的态度,也算是侧面洗刷了她上的嫌疑。
燕宁等人未在钱家多加逗留,横竖是有不对的还以随时来。
也是出了钱家大门燕宁才想起来,岑暨不是说让陆兆顺便将白婉儿的夫婿赵秀才也给带来问的吗,过去这么久了,人呢???
眼日头已经是正中,陆兆边却还不见人影,很难不让人想到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而秦执则已经在旁幸灾乐祸起来,说什么就知道陆兆这人不靠谱,连世子交代的事办不好,简直就是白占了亲卫统领的席位,还不如早点家洗洗睡了,充分贯彻了好兄弟就是拿来拉踩的。
将秦执这副热闹不嫌事大的拱火嘴脸在眼里,燕宁不禁怀疑这俩人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怨,不然为何秦执这么致力于背地里给上眼药,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真兄弟就敢于两肋插刀?
好在岑世子是个明察秋毫的人,不会被区区几句“谗言”所左右。
于是等安排完小五带人去顺着已知线索搞排查之后,就对着还在喋喋不休试图构陷同僚的秦执“和善”一笑,云淡风轻叫就在门口守着,等陆兆带人过来。
不料岑暨如此安排,秦执有一瞬间的卡顿,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就见岑暨转头向燕宁,端的是一派体贴温和:“忙活一上午了,这会儿也饿了吧,旁边正好有家酒楼,横竖陆兆边还没静,不如去吃饭?”
秦执:“???”
岑暨不说还好,一说燕宁还真感觉肚子在咕噜咕噜叫。
早上碗米线又不抗饿,这会儿肚子确实是已经空了,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干活,反正这儿有秦执着...几乎没作犹豫,燕宁欣然点头:“好嘞!”
眼着岑暨与燕宁两人直奔酒楼,被勒令在原地等待肚子同样咕噜作响的秦执:“......”
叫我搁这儿守门,你们去吃饭,人干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