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乖乖答什么,若是再敢有半句假话,老就让你们试试到底是老拳头硬,还是你们脑袋硬!”
见朱涛拳头挥虎虎生风,生怕那拳头下一刻就落自己脑袋上,陈兴陈东两人只能连连点头称是。
“燕姑娘,好了。”
朱涛自觉领会到了燕宁意,见俩厮已经成功被唬住,他忙不迭就朝燕宁挤眉弄眼邀功似地咧唇一笑,露出一口森然白牙,燕宁则回给他一个“干好”赞赏眼神。
“虽然不崇尚刑讯,但殊情况殊对待,如果你们嘴硬不识趣,也不是不考虑会采用一些非常段。”
燕宁冲俩厮淡淡一笑,心平气和口。
燕宁虽然表现还算和煦,但落在陈兴两人眼中比之地狱罗刹也不差什么。
别是陈兴,被踹那两脚还在隐隐作痛,提醒他面前看似和软姑娘还是最不好惹那个,即就讷讷称是。
见俩厮点头如捣蒜畏惧中带着乖顺样,燕宁稍觉满意。
她觉现在自己似乎已经有被秦执同化趋势,尽管明知暴力段不可取,但用起来是真香,别是在询问对象不配合时候,梆梆两拳下去别提多爽...
咳咳,身为衙门公职人员居然有危险想法,罪过罪过,真是罪过!
“好了,再问一遍。”
燕宁目光落在陈兴身上,神情不变喜怒,慢条斯理:“人你们究竟认不认识?一五一十作答,最好不挑战耐心,不然...”
燕宁笑了一下:“你们懂。”
陈兴&陈东:“......”
不——
们不想懂——
燕宁威胁意味十足话一出,旁边一直默不作声充气氛组岑暨突然动了动,侧头朝她投来异样目光。
若是没记错话,先前燕宁还一再吐槽他行事暴力像土匪,结果现在自己又明目张胆搞武力威胁,概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为了响应燕宁话,朱涛在旁指骨捏咔嚓咔嚓响,配上狰狞笑容,听人心肝直颤都在发麻。
在燕宁压迫感十足目光凝视下,已经挨了打陈兴最先扛不住,白着脸结结巴巴,声音低地若蚊哼:“认,认识。”
“那人是谁?”
“是,是...”
陈兴目光闪烁:“不知道。”
“不知道?”
燕宁还没说话,朱涛就怪叫一声,抬就给了陈兴一巴掌,粗声粗气凶神恶煞:“一会儿说认识,一会儿又说不知道,你打量着在儿蒙爷呢,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知不知道,想清楚了再说!”
“是,是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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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挨打,陈兴眼泪鼻涕都已经下来,疼直抽气同时他头都快摇成拨浪鼓:“就是有一回潜进庄,被抓住揍了一回,揍完就让他滚了,他身份来历是真不清楚。”
“庄?”
燕宁眉头一皱:“什么庄?”
“是,是公在城郊一处田庄。”
“那他会何会潜进去?还被你们抓了?”燕宁跟着发问。
像陈家官宦人家多少都是有些私产,陈奔名下有田庄也不算什么稀罕事。
但那画上少年为何好端端会潜入陈奔田庄?
难不成是进去偷东西?
总不能是因为偷潜进去被抓之后挨了通打所以怀恨在心杀人吧,那王天昱又是怎么回事?
燕宁心中疑惑甚多,却并未表露,只一门心迫使陈兴俩厮吐露,试图到更多有用消息。
“是,是去找人。”
陈兴面白如纸,头上汗如雨下,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紧张被吓。
“找人?”
燕宁眼睛微眯,心中募地一动:“找谁?”
陈兴会儿却又支吾了起来,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守在旁边朱涛见状干脆利落就又是一巴掌招呼了上去:“快说!”
“是,是他弟弟。”
“弟弟?”
燕宁眉头颦起,不知道从哪儿又冒出来一个新人物,但她现在已经没耐心听陈兴一点一点跟挤牙膏似往外挤,即冷声:“将你知道都说出来。”
陈兴衣裳已经被全部汗湿,在燕宁人虎视眈眈注视下,陈兴心跳如擂鼓恨不立马晕过去,奈何现在已经不是他想闭嘴就能闭地了,一旦了个口,就像泄了闸洪水,没有再咽回去道理。
在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