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路,以进了城就分开了,这一点来接奴家姐妹回楼的龟公刘大可以作证。”
“掉东西?”
燕宁眸光一动:“掉了什么?”
秋月迟疑了片刻:“好像是块玉佩什么的,听陈公子的语气那东西似乎是他母亲留下的遗物,以珍爱异常,当发现东西不见之后陈公子也很着急,赶忙就要回去找。”
“可是这块玉佩?”
一直没开口的岑暨突将手掌摊开,里头躺着的赫是那块被燕宁从矮柜底下扒拉出来的玉佩碎片,岑暨看了一眼秦执,秦执意将碎片拿到秋月面前让她细看。
秋月多看了眼,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回,回世子,奴家并未留神陈公子的私物,以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这块玉佩。”
“估计多半是。”
燕宁让秦执将玉佩碎片拿回来:“这玉佩成色其实不算定好,陈奔向来出手阔绰也不像是珍惜一块普通玉佩的人,若是没什么特殊含,那掉了也就掉了,犯不着着急忙慌的还掉头回去找,但若是母亲遗物就又不一样。”
燕宁记陈奔是父母早亡跟着兄长长大,就算平常再如何纨绔不着调,对于母亲的遗物必也珍惜,以当母亲留下的东西不见之后,他二话不就回船上找,估计也就是这落单让凶手找到了机。
燕宁问:“陈奔大概是什么候折返的?当在附近可见到什么人?为什么是陈奔一个人回去,他没骑马,难道直接走回去吗?”
燕宁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往外抛,倒还将秋月问的些发懵,不是为着王公子的死么,怎么这儿问题集在陈公子身上了?
秋月心疑惑,却也来不及细想,只老老实实答:“楼里龟公来接的候已经是辰正巳初左右了,龟公一来我们就走了,走了大概半里发现东西不见的,因离不远,加上王公子又着急去赌坊,以陈公子便让我们与王公子先,他自回去船上找,等王公子到赌坊了再让赌坊那边派马车来接。”
王天昱在庄子上闭门苦读,好不容易溜出来一回自玩个尽心,但又怕王少卿随去庄子上查岗,以对王天昱来每一分每一秒十分珍贵,自他也就不愿意将间耽误在帮陈奔找玉佩上,而是选择自先去赌坊玩上局。
陈奔知道好友出来一趟不容易,当也不在这小事上计较,也就同意了这一提议。
“至于附近没遇到什么可疑的人...”
秋月摇头:“并未遇见。”
燕宁心念一动:“那你可知道王天昱去的哪家赌坊?”
“是城西的万胜赌坊。”
秋月踌躇看了燕宁一眼:“奴家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燕宁沉吟:“看来凶手极可能知道陈奔等人出计划,或者早就在跟踪等待下手机,而陈奔独自返回船上寻找玉佩无疑就是很好的落单下手机,凶手应该就是趁这个候对陈奔下手,而王天昱...”
燕宁突看向岑暨:“你可还记昨天的推测?王天昱一个大活人若是在被凶手挟持的情况下出城,是不可能自走出去的,以...”
岑暨嘴唇一抿,瞬间就领了燕宁的意思:“马车!”
“对!”
燕宁眼睛发亮:“刚秋月不是陈奔是让王天昱去赌坊了之后再叫马车去接他的么...”
“你的意思凶手极可能是用赌坊的马车拉王天昱出的城?”
岑暨眉头拧了拧:“可王天昱是先走的,若是用的赌坊的车,间上似乎对不上。”
“这倒也是个问题...”
见燕宁脸顿就垮了下来,岑暨忙道:“至于到底是不是,待儿去赌坊一查便知。”
“也。”
“......”
燕宁与岑暨旁若无人分析案情,秋月却听阵阵发骇,心道难怪这位燕姑娘字字句句不离陈公子,原来陈公子竟也死了,听意思还就是当日返回船上后被人杀害的。
“姐姐,陈公子是死了么?”
一直安静跪在旁边的春花小声开口。
“嗯,”秋月点头,同样小声:“死了。”
春花张了张嘴,复又将嘴闭上,低头一言不发,秋月将妹妹的手握住,姐妹俩跪在一起,互为依偎。
问话工作很快结束,该了解的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燕宁先前心的一些疑惑也了解释,正好陆兆来报画师已经来了,正在根据王三的描述绘制人像,燕宁就让秋月姐妹俩先回去,只等画像一出来便可以开启下一段探查工作。
“你要去哪儿?”
见燕宁下船却不和他一起走,而是脚步一转就朝春花秋月离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