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都听说过这位岑世子的大名,真正的家世显赫天潢贵胄,那些公侯伯爵在他面前多少都有些够看。
而掌事的在听说这位岑世子带着衙门的人上门的时候,差点就要吓了个腿软,第一反应就是这年店里的税银都是按时如数缴清了的,存在偷漏税的情况。
而且,交税这事儿归提刑衙门管呐…幸好,掌事的并没有忐忑多久,岑暨就已经道了来意——
原是来找船的。
陈奔身亡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岑暨没说是因为船上租客死了,怀疑你们家船是第一案发现场所以才找来,只说要看日陈奔租的是哪条船。
掌事的虽然知道到底是为何事,但见岑暨一副生人勿近欲多说的高冷模样,掌事的然敢多问,只麻溜依着岑暨的要求查是哪条船,然后将船空出来等着他上去查。
“竟这巧,居然天都没租出去?”
听到掌事说船是今日才租出去,而且租客才上船他们就来了,燕宁原本紧颦的眉头瞬间舒展开,脸上都带上了一丝喜意。
正谓峰回路转柳暗花,还以为船倒了手线索都毁的差多了,现在乍然得知船并没有租出去线索有能还保存完好,这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没想到还你说中了。”
想到岑暨方才安慰之语,燕宁忍住看了他一眼:“莫是嘴还开过光?”
岑暨虽然意外,但对于燕宁的话,他动理解为夸赞,心中禁生出一丝隐蔽愉悦。
想到方才燕宁百般嫌弃甚至拒绝行的行为,岑暨觉扬眉吐气,即就睨了她一眼,哼道:“早就说了,有我在,案子然办的顺利。”
对于岑暨这种给点颜色就开染房,尾巴恨得翘天上去的臭屁行为,燕宁毫犹豫就给予打压:“你怕是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
岑暨下意识问。
话才刚问出来他就后悔了,这对话貌似有些熟悉,仿佛在久前才刚经历过。
果然,只见燕宁轻松耸肩:“物质具有客观实在性,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就是说,管你来来,有没有说过刚才那句话,船是否租赁都因为你的存在而发生改变。”
“综上所述…”
燕宁瞥了岑暨一眼,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眉梢微扬,张唇无声吐出个字。
虽然并未发出声音,但岑暨却看得分,翻译过来就是——
少往己脸上贴金!
岑暨:“!”
岑暨气煞。
掌事的没看出燕宁与岑暨之间暗涌,只觉得这气氛似乎有些对,他来及深究为何岑世子身边跟着个姑娘,只忙迭指着身边跟过来的黑瘦男人介绍:“世子,这是王三,日陈公子租船,就是他掌的杆,第二日是他去收的船,您要是有什想知道的就尽管问他。”
因为撑船是个技术活,一般人还真,为了方便游玩,往往在租船的时候都顺便配个船夫。
而李氏船行的规矩,就是一个船夫负责一条船,出船收船皆由这个船夫负责,除非是一些大型画舫需要人配合之外,一般一个船夫就够了。
这个王三,就是专门负责陈奔先前租赁的那条花船的船夫。
掌事的介绍话音刚落,那个叫王三的船夫就忙低着头上前,看起来颇为局促,就连声音都透着紧张,结结巴巴恭敬问好:“见,见过世子,小的是负责的船夫,若是您有什要问的,小的定知无言。”
“问话先急。”
燕宁然接过话茬:“先带我去船上看看。”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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