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然为何非但没从她脸上看见害怕,甚至还看出了些跃跃欲试来呢?
跃跃欲试?试什么?莫不是还想上手不成?
沈景淮被自己的脑补给惊了一下,不由摇头,暗道他可真是想多了。
岑暨已踱步过来,他自然也瞧见了扎在人堆里看热闹的燕宁,明明是不打算分她一个眼神,奈何她一个姑娘家挤在一堆大老爷们中间太过打眼叫人想忽视都难,岑暨瞧着只觉得晃眼的很,他舌尖抵住后槽牙,已经做好了看燕宁被吓得吱哇乱叫的准备。
姑娘家么,胆子总是小的,别说是瞧见死人了,就算是看见条虫兴趣都能被吓哭,岑暨曾见识过盛京闺秀,对人嚣张跋扈眼高于顶,遇事却胆小如鼠哭哭啼啼,她...她胆子还真不小?
看着兴致勃勃踮脚往里挤,别说露怯了,看得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燕宁,岑暨瞳孔微微张大,神情有些不可思议。
燕宁总感觉似乎有人在看她,她抽空回头,恰好撞见岑暨未来得及收回的视线。
不妨她会突然回头,岑暨神情微滞,随后立马调整表情,下颔微抬,平静错开目光,弧线锋锐的轮廓晕染着淡淡的疏离和冷漠,寻不到半分慌乱之色。
看着夜幕下卓然而立的清隽身影,燕宁皱眉,心中仿佛哔了个狗,不会吧,这祖宗不会现在到都脸大如盆觉得自己是为看他而来的叭!
燕宁心中凌乱,岑暨却已决心将她忽视到底。
他抬步上前,当燕宁不存在,连半个眼神都不分与,在众人诧异目光中竟径自走进包围圈,不顾男尸狰狞面容,一撩衣袍就在他旁边蹲下,朝秦执伸手:“手套。”
欸?
燕宁一愣,瞧这样子,这厮莫不是想要亲自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