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满可以摆开了谈,偷偷摸摸算什么本事。
陈刘两家明明同意和解了,现在又来恶心人,实在叫人不齿。
只是最近厂里太忙,又没能找到实在证据,姜成便没立刻找上门对峙。
没想到,自己没去,对方居然先找过来了。
还与对他有恩;卞家那般熟悉。
就看卞老那亲热;劲儿,姜成就是再没脑子,也知道这是人家直白;警告。
更何况他是聪明人。
不得不说,陈家这步棋走对了。
不管是他本身欠了卞家;恩情,还是卞家;背景,姜成都只能认栽。
但...憋屈是真憋屈。
可是这份憋屈在将车开到钢铁厂家属院;时候,突然就冷了下来。
刚才有那么几秒,他莫名就觉得事情有蹊跷。
姜成不熟悉陈家,但对于老爷子;为人却是信服;。
既然老爷子愿意为陈家出面,那就代表这理...一定是站在了陈家那边;。
理清楚思路,姜成重重喘了几口气,才大力关上车门,直奔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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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钢铁大厂;厂长,姜家分到了最大面积;房子,足有三个房间。
再加上姚秀红虚荣,屋里;摆设比副处级;卞建华家讲究多了。
往日姜成不大注意这些,今日却觉得无比刺眼。
他没在客厅里瞧到人,脚下一转,直直去了小儿子;房间。
果然,卧室内,妻子正一脸心疼;给洛北喂水。
已然被怒意冲昏了头脑;姜成一个健步上前,夺过妻子手上;碗,“碰!”一下,狠狠砸在了地上。
这一举动,不止惊住了姚红秀,就连躺在床上,青紫着脸;姜洛北也给镇住了:“...爸?”
姜成脸色及其难看,深深吸了口气,没空搭理儿子;不安,只死死盯着还未反应过来;妻子,质问;声音像是结了冰:“你是不是去寻陈家麻烦了?”
姜洛北还没反应过来是哪个陈家,耳边就传来了母亲有些尖锐;声音:“小北;脸被疯婆子打肿了好几天,我头上秃了几块不说,脸上全是抓痕,消都消不掉,叫堂哥帮我报复回去咋啦?不行吗?”
见妻子居然一点儿都不心虚,姜成只觉眼前发黑,他抖着手指着人,好半晌才缓过来,吼道:“你堂哥?你堂哥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你说你要报复,却不敢找刘家,反而去找陈家;麻烦?你不是能耐吗?干啥不直接冲着刘家去啊?”
姚秀红没想到丈夫居然还知道自己叫堂哥收拾;是陈家。
但...那又怎样?
陈家小狐狸精勾;小北魂都要丢了,她是做母亲;,保护儿子不给穷酸攀附上;机会有什么错?
堂哥好色,她只要动动嘴皮子,都不用脏手,就能将小狐狸精给毁了,何乐而不为?
谁叫那小蹄子勾引小北;?
听着妻子理直气壮说着恶毒;话,姜成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披着人皮;恶魔,会是他那个有些虚荣;妻子。
不知是太过震惊,还是什么,这一刻,姜成如同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将他;火气浇灭了不说,更是让他从脚底板往脑袋上窜起了凉气。
他抖着手按住听了妻子疯话,而激动到坐起来;儿子,沉声问:“你摸清楚陈家;底细了?”
姚秀红嫌弃;撇了撇嘴:“除了一个穷当兵;儿子外,全是泥腿子。”
“呵呵...”姜成冷笑:“倒是巧了,你看不上;泥腿子,今天却被老领导当成家里小辈招待着。”
听得这话,姚秀红面色一变,惊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亲眼见到老爷子出门迎接,还等着陈家人开饭,你告诉我,这代表着什么?怎么就不可能了?”
知道丈夫不可能骗自己,姚秀红脸色顿时青一阵紫一阵,好半晌才嗫嚅道:“是不是你看错了?”
见妻子嘴上依旧怀疑,跋扈;态度却明显软化了下来,姜成对她这种欺软怕硬;态度更看不上了:“对了,我见到了你口中陈家那个穷当兵;了,穿了四个口袋;军装,一身;气势,傻子都知道不是一般人。”
听;这话,姚秀红心里依旧不以为然,一个年轻军官她还不放在心里。
但是...卞家不能得罪了。
这么想着,她转身欲要出去。
“你去哪里?”
“你不是说陈家跟卞老关系好吗?我去找些礼品,请卞老在中间说和一下,一切都是误会,咱们不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吗?”
闻言,姜成只觉匪夷所思:“你觉得,以卞老;精明能不知道?”
姚秀红脚下一顿,猛;回头,这一刻才真;慌了:“什...什么意思?卞老说你了?”
姜成讽刺一笑:“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