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怠工,等玩儿完一局才慢悠悠的回复:【不好说。】
“什么叫不好说?剧情不是既定的吗。”
【emmm……】
233老半天没再蹦不出一个屁。
这系统就是个废物。
方灼一个头两个大,烦躁的抓着头发,跟着系统一起怠工,那医生是谁关他屁事,反正剧情完成他就要离开这个世界,管周猝跟谁浪里浪呢。
说是这么说,最终还是没忍住八卦的心,轻手轻脚的又溜了出去。
医生相貌精致,说话声音也好听,听得方灼都有点陶醉,可不知怎么回事,周猝的脸色越来越差。
医生没察觉到异样,还一个劲儿的说:“你应该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我听陈嫂说一楼有健身房,你最好每天都去运动。”
他说话时表情认真,好像在对待一个普通患者,眼睛却一直往周猝身上瞟,丝毫不掩饰自己赤倮的欲-望。
方灼啧了一声,暗道这医生不行啊,也太饥渴,跟周猝气质不搭。也难怪刚刚系统语气那么迷。
“你说完没有。”周猝出声打断。
医生笑容僵住,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你的工作到此结束,以后不用再来了。”周猝扔掉消毒棉,起身往背后的罗马柱走去。
方灼听见脚步声,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偷听被抓到是一件很尴尬的事,他有点发愁这招呼要怎么打。
周猝伸手把他拽出来,这人还穿着昨天的衣服,t恤和短裤都皱巴巴的,头发也乱的像鸡窝,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医生这才知道有人听墙角,那青年一身邋遢,周猝却并不嫌弃,虽然眼神依旧无澜,但比看向他时温和很多。
对于同类,他的的直觉向来很准,从见到周猝第一眼他就知道,这绝对是个1。他打着检查身体的旗号,一次又一次接近、关心,想要把这块冰石焐热。结果连爱情花骨朵都还没长出来,现实就告诉他,这份殊荣会属于另一个人。
惋惜的叹了口气,医生提着医药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方灼朝着医生的背影抬了抬下巴,“你不去送送吗?他走了。”
“不用。”周猝说:“把口罩摘了,我看看。”
方灼那嘴,就是本人都不敢直视,但面对作案当事人,他勇气倍涨,立马把口罩揭了。
薄薄的嘴唇已经肿成了香肠,外面一圈是带着血痕的狰狞齿印,有一两处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
周猝有点尴尬,想碰一下,又怕弄疼了他。
“抱歉。”
这次道歉比上次有诚意多了,方灼顺杆上爬,“道歉这肿能消,我能不疼?”
周猝竟然笑了一声,说:“不能。”
“你笑什么?”方灼老大不高兴,“你知不知道,要是留疤我这张脸就毁了!”
周猝还是用手摸了摸他的嘴唇,方灼扭开脸,抗拒的说:“你别动手动脚。”
男人收回手,意味不明的眼神让人心慌,“许未来,你究竟是什么人。”
方灼心说我是你大爷,“普通人。”
“谁派你来的。”
“我自己来的。”
方灼的嘴巴很紧,周猝撬不开,他微微俯身将脸凑近,一时间两人鼻息纠-缠。
方灼背抵住墙,尴尬地别开脸,“靠这么近干嘛,你让开,我缺氧。”
周猝的呼吸变得粗重,气息全钻进方灼的耳朵里。
他说:“你知不知道,你的血很甜。”
“你放心,我嘴巴可紧了。”
保镖扔了颗花生米进嘴里,突然换了话题,“你跟二少谁上谁下啊?”
方灼面不改色,“我上,他下。”
保镖不信,“就你这身板能能制住他?骗鬼呢。”
方灼:“他中看不中用。”
方灼怕保镖打破砂锅问到底,打了声招呼就急忙收拾完垃圾,开溜了。
等他再上二楼时,走廊里空寂静谧,白色月光铺满了地毯,仿佛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
方灼揣着扑通乱跳的心脏,朝前方走去。
房门紧闭,和离开时一样。
他推门走进去,看见房间被月光一分为二,一半被银辉笼罩,一半死寂黑暗。被照亮的那边,柜子翻到,椅子也被摔得稀烂,窗户大开,夜风吹动窗帘发出哗啦的声响。
“咦,人呢?”方灼疑惑。
房间里安静得不正常,他又往里走了几步,巡视了一圈,心里咯噔一声,“跑了???”
刚说完,有人突然从后面的黑暗中扑出来,将他按趴在地。本就不够挺的鼻子恰好撞到地上,当场鼻血横流。
只听哗啦一声脆响,冰凉沉重的铁链从眼前一晃,就缠住了他的脖子。
方灼吓得两腿发抖,嗓音也跟着颤,“周、周猝?”
男人呼吸粗重,高大健硕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浑身肌肉绷起,如同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撕碎猎物的野兽。
方灼举高双手,作投降状,“你看清楚,我没有武器,我不是来伤害你的,我保证。”
周猝的呼吸更重了,方灼头皮发麻,他现在命悬一线,只要周猝随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