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怀迁应道:“她月事腹痛难忍,郎中说她年轻,过几年自然就好了。”
父亲颔首,便说:“回去吧,好好照顾你的妻子。”
展怀迁欲言又止,望着父亲进门,终究是没开口。
不然,他很想问问爹,他的妻子呢?
闷闷地回到观澜阁,头一回见卧房的灯火熄灭了,他心里一凉,知道今晚该在书房过夜。
此时退出来的,是映春,她小心翼翼关上门,回眸见公子站在院子里,不禁走来问:“二公子,您站在这里做什么?”
展怀迁问:“少夫人睡了?”
映春道:“少夫人睡着了,奴婢刚去把烛火吹灭,不过好奇怪,少夫人怎么是横着睡的,奴婢也不敢惊动。”
展怀迁问:“横着睡?”
映春比划着:“就是头冲外头,跟奴婢家里睡炕头那样。”
展怀迁闻言,撂下映春,轻手轻脚地进门来。
果然,七姜并没有因为不让他睡这屋而霸占了整张床,她还是在平时的位置,裹着被子缩成一团,把一大半的床铺空了出来。
只是,她的气息,并没有睡着。
“我吓着你了,但你也打了我一拳,我们扯平可好?”
“并非出言调戏,都是我的真心话,可你不接受,我能理解,我不会再提这件事,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七姜……”
“那就睡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七姜终于开了口,“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