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你进入了时空重返隧道姜蝶往盛子煜方向挨近了一丢丢,小声说:“谢谢你啊。”
盛子煜一愣:“啊?”
姜蝶也一愣:“刚才啊……”
盛子煜恍然,以为她说是刚才抓着自己胳膊事情。
“没事,那你下回请我吃饭。”
“……”
他回应让姜蝶一时语塞,刚才那瞬间悸动也跑得无影无踪。
真是鬼迷了心窍了。
但不可否认是,那瞬间她心里确闪过感激。
姜蝶犹豫片刻,掏出手机,把刚才黑暗里发生短暂相碰po到了微博上。
以往她都抓耳挠腮才能完成撒狗粮KPI,这次不用编,写得尤其顺。
也许是感受到她真情实感,评论也比以往热烈。
“今晚煜哥苏得过分了吧?!”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我生吞一碗绝世狗粮噎死我!”
“之前刷到我都可以做到面无表情甚至觉得好腻,但这一次我真有被打动到……”
*
片刻后,蒋阎和饶以蓝回来,告诉大家电箱没有跳闸,应该是外头变电站或者是线路受到台风影响,总之,今晚是不会来电了,大家玩心也因为这个意外消磨了大半。
“要不就到这儿吧。”盛子煜打了个哈欠,“昨晚都通宵了,今天就别修仙了。”
“散了吧散了吧。”
大家陆陆续续起身,姜蝶也正准备起,刚一抬屁股,动作间一股暖流喷涌而出。
……什么情况?!
姜蝶脸色一白。
不可能吧,今天明明不是生理期。
可是下腹隐隐传来垂涨感如此真实,提醒着她姨妈真光顾了,而且来势汹汹。
难道是熬夜通宵又喝酒,紊乱了内分泌缘故?
姜蝶不敢动了,又静悄悄地坐了回去。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动作,回味过来之后绝望地意识到,她屁股下面沙发,恐怕……
而且沙发颜色,是白色。
而且沙发主人,是有强迫症蒋阎。
老天爷,你干脆让外面台风把我刮走吧!
盛子煜注意到她还失神地傻坐着,以为她是因为夜盲行动不便,扯了把她胳膊要把人提溜起来,力道粗暴地彷佛和刚才在她手心里温柔画圈不是一个人。
姜蝶誓死不起来:“我还不困,想再在客厅呆会儿。”
她必须把罪证毁尸灭迹,不然等明早天大亮,就是她姜某人社会性死亡时刻。
“你一会儿找得到自己房间吗?”
“我有手机打光,没问题。”
赶紧走吧,求你。
姜蝶已经在心里给盛子煜哐哐磕头了。
旁边阿檬听到他们对话,挑眉调侃:“你俩视频里那么甜,居然还没睡一起?”
姜蝶信手拈来扯谎:“我家信基督,不允许婚前性行为。”
阿檬同情地拍了拍盛子煜肩膀,盛子煜配合得叹口气。
眼见众人散去,姜蝶这才黏糊糊起身,祈祷地用手机电筒一照沙发——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雪白沙发上,两道姨妈张牙舞爪地印在上面。
姜蝶顾不上先收拾自己,她生怕有人又从房里出来看见这么丢人一幕,火速从卫生间找了牙膏和刷子,用这种土方法对付着抹在血迹上开始刷。
她刚把牙膏刷开,二楼传来开门动静,很轻,响在安静大厅却如一记重锤,砰地砸上姜蝶耳膜。
她几乎眼也不眨地回身坐下,一屁股粘上湿乎乎牙膏。
嘶,这牙膏还是薄荷味。
姜蝶面容在黑暗中扭曲了一瞬。
她故作淡定地抬起头,迎上正在下楼梯那束手机亮光,白色射灯照出一个英挺轮廓来。
是蒋阎。
他像是陈列馆里雕塑苏醒,那打光显得轮廓更深,在一片黑里透着几分鬼气森森。
姜蝶内心哀嚎,下来谁不好,偏偏是他。薄荷牙膏此刻顺着屁股蛋一直凉到了心里。
她干脆不出声了,低头假装沉迷手机。
姜蝶以为蒋阎也不会来搭理自己,大家相安无事最好。却没想到脚步声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对方居高临下地停在自己面前,声音在头顶响起:“麻烦起来一下。”
……?!
他是有透视眼吗?!难道已经被发现我糟蹋了他沙发?
姜蝶盯着手机瞳孔地震。
她负隅顽抗道:“怎、怎么了?”
蒋阎指了指姜蝶正对着茶几抽屉:“我拿东西,你挡着了。”
“哦哦……”
姜蝶急得冷汗直爬上后背,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想有什么办法能不被他发现。可以遮盖抱枕被人拿到了远处,她手边空落落。
情急之下,姜蝶一边站起来,边把自己手机往位置上一盖。
然而,她手忙脚乱,一下子没能关掉一直开着手电筒。
乌七八糟混合在一起姨妈血和牙膏,以一种重量级打光方式,在黑夜里熠熠生辉。
“……”
“……”
姜蝶眼见蒋阎表情僵硬,他手一抖,手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