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位小县城的官员参与其中!”
那一叠厚重的宣纸仿佛是无数双血手将它们推出漆黑的深渊面向光明!
“齐玉城县令刘竹,大量囚禁百姓,对一部分人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剩下的一部分人,他将其卖到北岭城苟浴之县令手中,作为结阴亲的人卖出。”
“平阳城县令秦志………”
落文宇将涉事官员的名字极其所犯的罪状一一讲述一遍,“倘若刘凌没有成为鬼将,这一切不知多久才会公之于众!”
“倘若没有刘凌这些伤害不知还会存在多久,不知还有多少无辜百姓惨死在他们手中。”
“以前儿臣以为我们最可怕的敌人是鬼物,可如今看来,最可怕的是人。”
“他们所遭遇的沉痛、悲伤、以及对命运无法反抗的无奈,都清楚的记录在那些纸上!”
“身为平明百姓他们无法向当地的县令发起反抗,他们感犹如置身万丈深渊!”
“即便想要反抗、发起反抗,也会被一下捏灭!”
“起初大家不肯向命运向他们的腐败低头,不放弃任何能反抗的机会和对生的希望,纵使前方荆棘满布,纵使自身在深渊之中,他们也要站起来!向一切不公、不平等发出自己的呐喊!”
“可最终,他们被残酷的现实磨平了菱角,不在有人反抗,不在有人捡起希望,整日生活在恐惧和黑暗的笼罩之中。”
“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
“每一个人的生命都值得被尊重,而不是将人命当作草芥!”
“我们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我们不同于动物的冷血,我们有着怜悯之心!”
“而有的人,他不是被称为人就是人。”
“儿臣特请父皇批准,这二十位官员交由儿臣处理!”
皇帝沉默片刻,“朕……准了!”
“谢父皇!”
“文宇………这一次的官员被处理掉,之后也会有跟他们一样的官员出现。”
“伤害不会停止,治标不治本。”皇帝严肃的看着他。
落文宇,“父皇,儿臣对此早有对策!”
“说来听听。”
“那些小县城位置偏远,朝廷不可能每日都管着他们,但有了这个东西即便他们离的再远,朝廷也能管控的了他们!”
皇帝好奇的打量着他,“何物?”
落文宇递给他一张灵符,“此为防御传送灵符,在传送到指定位置后在传送阵里的人会被防御结界保护着。”
“只用于父皇到那些地方才会有的符箓,那些偏远小县不城的官员用的是另一种传送符箓。”他递给皇帝另一张符箓。
“这个符箓每天只能传送三次人,一次只能来一个人,而且只会传同一个人,倘若换人了是不会传送的。”
“可以给偏远小县城的官员设置一个独特的传送集合地点,若是想要传唤他们,就让人传送过去叫他们来便是。”
“这些传送灵符都是固定位置传送,不会传送到别的地方。”
“其二,父皇请拿着这颗透明的玉。”落文宇双手递给皇帝一颗快要跟蹴鞠一样大小的玉石给他。
皇帝,“这又是什么?”面对落文宇接二连三拿出的东西,他都感到很新奇。
“父皇你只需要将手放在上面,心中随意的想一个城的名字,那玉石里就会浮现出那座城的样子,方便您随时探查每个城。”
“使用起来很方便。”
“此物甚好!”皇帝面露喜色,“文宇此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落文宇,“是一个朋友给我的。”
“朋友?”
“嗯,儿臣最近认识的一个朋友,此次漠洋城的事件能如此迅速解决,她的功劳要比儿臣大。”
“若是没有她,儿臣恐怕早就死在那鬼将之手!”
皇帝,“哦?听你这么一说,朕有点想要见见你这位朋友了。”
“儿臣并不知道她是何人,师承何处,就连她的样貌儿臣都为见过,她一直戴着面纱不肯摘下。”
皇帝瞧着落文宇在讲述此人的时候,他察觉出了落文宇脸上的端倪,皇帝的唇角微微扬起,眼里透着一抹坏笑,“你口中的这位朋友,莫非是个女子?”
落文宇一下愣住了,墨色的瞳孔愣怔的看着他,“父、父皇怎会知道?!”
皇帝起身走到落文宇的身旁,他自然而然的把手搭在落文宇的肩膀上,“你是我儿子,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快给父皇说说你是不是对人家动心了?”落晨一脸八卦的模样同之前严谨时判若两人。
“又来了……”落文宇无奈的嘀咕了一句。
落晨,“快点说,你难不成想要为抗朕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