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苍蝇开饭了一样,嗡嗡的就说上了,还有人大声的问张兴:“张荷官,你没故意放水吧?”
“你要是能放水,你来!”张兴也不生气,他指着骰子跟摇盅:“你要是能放水,我佩服你,我认你当干爹!”
“那不可能,你别瞎哔哔。”旁边的人不干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张荷官都在在这里做了十年的荷官了。”
“连开三把豹子啊!”那人颓废的道:“老子押了三把,都让人赢走了,连个裤衩都没给我留下。”
白泽高兴过了,就撇嘴:“你有本事别玩儿啊,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外头都写着呢,愿赌服输啊,我可不找你灵石。”
还有其他人嗡嗡嗡的交流,大家都很吃惊呢!
不过,都是老实人,能动动口的事儿,就尽量不用动手。
当然了,要是真动起手来,谁也不含糊,大家都是修真之人,活得越久,这城府就越深,看的越多,也就看的越开。
人家押豹子,押中了,赢了大笔的灵石,是人家运气好,他们想发火,也没理由。
虽然说赌桌上无父子,牌局上没大小,但是人家这俩人,修为比在场所有人都高,迄今为止,没人看透他们的修为。
可也就因为没人看透他们的修为,就有人猜了:“这俩人应该是出来历练的大家公子,或者大宗门的弟子,来玩一玩的,修为看不透,要么就是他们真的修为高深,再不就是他们有什么遮掩功法的法宝带在身上!”
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
加上俩人在那里坐了一会儿,那张桌子上连开了三把豹子,每次都独享,可是很多的灵石。
在白泽他们眼里可能也就是个零花钱,但是在一般修士的眼中,这可是一笔不菲的财富。
尤其是赌来的,等于是白来的,天上掉馅饼,掉下来的!
能不招人觊觎么!
不过俩人现在还没想好出去,刚压了三把豹子,连赢三把,白泽整个人都兴奋地很,脸颊通红,眼神透亮。
“两位前辈,还押吗?”说实话,张兴都有点怕了。
他现在有两个怀疑,一个就是对方的确是鸿运当头,连开三把豹子,他快四百岁了,也是第一次见。
一个就是对方作弊了,只不过手段太过高明,自己没发现。
后一个他觉得不可能,就算是自己没发现,这个要怎么作弊呢?
他手里的东西可不是一般的凡品,除非是俩神仙下凡了,否则是无法透过摇盅,用神识看到甚至是操控骰子的。
那就是前一个可能,对方是鸿运当头,气运强盛者,无往而不利。
他倒是跟在师父身边见过一个,那家伙押大小,哪个都中,就是不能独享,一押豹子,颗粒无收。
眼前这位,好像比那位的运气,更强大一些啊!
这都一个人吃独食了。
“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看看么?”白泽押了三把豹子出来,他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豹子出的太勤快,他觉得没有什么难的。
“可以,两位前辈慢走。”张兴轻轻的舒了口气出来,只要不在这里,去哪儿随便,最好去外面再来三次大杀四方啥的,那他就不算太突兀了。
白泽扭头问云天:“你想去哪儿玩什么?”
“到处走走吧?”云天也是两眼一抹黑,他连押大小都是第一次玩,还不如白泽呢。
白泽起码前世的时候,全公司出去聚餐,在酒吧啊,KTV这种地方,也有一些骰子玩的,白泽好歹有那么一点点的经验。
“好吧,听你的,我们去外面再找一个玩法。”
俩人起来就走,也没人拦着,王小七跟在跟边:“两位前辈,想去哪里?”
“去打麻将吧!”白泽道:“这个我知道一点,但是没玩过。”
白泽这个麻将啊,是个一瓶不满半瓶咣当的程度,他以前的顶头上司,总工程师的老婆,是个麻将迷,但是理科生都是没什么情商的,能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那是放在心里疼的,为了老婆学了麻将。
每年陪老婆回老家,都要打麻将,他老婆是个四川妹纸,四川人最爱的游戏,就是打麻将,第二就是云养熊猫。
平时大家都忙,只有一些节假日的时候,他会叫几个光棍,无家可归的人,去他家里过节,包括白泽这样的一个孤儿出身的下属,也会被叫去吃饭,他家的两个孩子也很可爱,小时候有家里的老人看着,他们几个年轻人在一起总不能休息了还聊天说工作吧?
于是就被教导玩麻将,其实白泽是个臭手,他看了三年的麻将,愣是没看会。
第四年上桌,第一把别人和了,第二把缺幺,第三把点炮,第四把他就诈和。
不过多少他也会摸麻将。
知道点规则,而且麻将玩的慢,他想让云天也参与一下。
“麻将啊,那个打得慢,如果两位前辈想玩的话,不如去玩牌九,玩完了牌九,再玩斗草,关扑也有意思的很。”王小七道:“想玩麻将的话,还得凑牌局才行。”
白泽想到跟陌生人玩牌,也的确是不太妥当。
“那就去玩那个牌九!”白泽改了主意:“听你的安排。”